上闻了闻,赶紧扔出了手,“阿乔,这是放了多少醋啊?”
蔚乔转过头不理他。
殷修越吃了个没趣,嘴上却还挂着讨好的笑,边说边要坐过来:“那都是做戏给皇叔看的!我知道你能随机应变应付过来。”
蔚乔赶紧把狗腿子殷修越推开老远,眼睛睁着老大,朝他冷道:“你别坐我床上。”
又逼近他,语气不善中又掺杂着一丝委屈:“还说随机应变?把刀都扔到我面前了让我自绝,我差点……”
“差点怎么?”殷修越赶紧持起蔚乔的双手担心道。
蔚乔白了他一眼,抽出手甩了甩,“差点拿起刀上前弑君!”
殷修越为了掩饰尴尬咳嗽一声,又死不悔改地抓起她的手放进自己怀里,深情道:“我就在这里,你现在弑君也不晚。”
“嘿!”蔚乔现在油盐不进,觉得殷修越是蹬鼻子上脸了,忙摇头四顾,“刀呢?刀呢?”
蔚乔挣开殷修越四处找刀,正是这个空挡殷修越将床边的灯盏点着了,看到蔚乔身形一顿,走到自己身边来问道:“冬青怎么样了?”
“子迟会派人照顾好她的,你不用担心。”殷修越挠了挠太阳穴。
蔚乔瞥了他一眼,借着灯光可以看清楚他的样子了,偏过头偷笑一下,又回头问他:“那你可知冬青是怎么了?”
殷修越见她这是要好好跟自己说话的态势,忙抓住这个机会点点头,“应该是萧甯使了一些巫术,我已让子迟去寻南疆药巫,一定会把冬青这个丫头治好的。”
蔚乔放下心来,又坐回到床上,眼神放空了一会儿,回头喃喃道:“阿福说这宫里有人要害我,是怎么回事?你详细说说。”
殷修越又要凑到她身边坐下来,却被蔚乔一个恐吓的眼神吓住了,当下像个犯错的孩子站在蔚乔身前,低头小声道:“这次我们回到大泽,有许多事未曾跟你说。”
“什么事?”
这是四二话
“方水县的地震灾害你应该知道,当时是你和我一起上朝的。”
蔚乔点了点头,却实在不清楚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方水县地属陵州,如果不是出了地震灾害这种事,朕根本不知道陵州早就已经脱离了朕的掌控,派去赈灾的官银都石沉大海,官员也是事故频发,陵州就像是吃人的无底洞一样,进去出不来。”殷修越背手一边走一边说道。
“朕派去了皇家秘卫去调查,才知道陵王竟然不知何时收服了宛地,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当上了第二个皇帝,这一手他做的太隐秘了。朕只以为他在陵州不思进取花天酒地,却原来在背后做着这样胆大包天的事。”
“这又跟后宫有什么关系?”蔚乔靠到软垫上问道,不自觉的打了个哈欠。
“知道了这件事之后朕更加防备他,便派子迟在宫中进行一番严格彻查,结果发现他设置在朕身边的暗桩着实不少,只是多年来一直相安无事,但有的暗桩,也许朕都没有发现,还在逍遥法外。”
“今日那个李明彦便是。”
蔚乔凝眉,思忖片刻不得其解,“他到底想干什么?”
“前些日子里宫中的传言甚嚣尘上,对你和肚子里孩子都不利,一面可以侧面看出朕对你的宠爱,一面又可以司机往孩子身上泼脏水。实际上,今日的妖言惑众,早就能在朝堂上看出些许端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