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可以认定绝对是淑妃自己没事找事在搞鬼,瞬间就开始担心在她的寝宫里,她到底对冬青做了什么事让她变成这样。
上面的殷修越也在沉思,蔚乔上前一步率先开口:“既然并无人看到是冬青伤害了淑妃娘娘,此时就定罪是否太过草率了?”
殷修越眼神望了过来,依然面无表情,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可是一旁的萧明升明显听不下去了。
“昭仪娘娘此话是何意?当时那里除了二人再无其他人,如若不是这宫女动手,难道是淑妃娘娘自己刺了自己一刀吗?”
“噢?”蔚乔转过身笑着看萧明升,“这是大人自己说的,不过也有这个可能不是吗?”
萧明升气急,“你你”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气的胡子都一抖一抖的。
“方才窦统领说到了一封信笺,淑妃娘娘看了一眼居然连宫宴都不参加了,臣斗胆,想问问皇上,这信笺是?”陵王又过来横插一杠子。
殷修越对窦则骁点点头,示意他回答陵王的话。
“淑妃娘娘虽被刺了一刀,但头脑还算清醒,将信笺交给了臣,让臣务必呈给皇上。”窦则骁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带血的信,递给了张冯,张冯忙呈了上去。
蔚乔不记得自己写过什么信,也不记得前身写过什么信,恐怕这里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她心中也没底。
殷修越将信拿在手中,同窦则骁口述淑妃的情形一样,他只是看了个信封,就脸色大变,瞪眼向蔚乔看过来。
那神情,仿佛要将她生吞了一样。
蔚乔不明所以,殷修越也将愤怒压了下去,继续低头拆开信封往下看。
只是越看他脸色越不好,到最后脸黑地像是从煤窟里滚过一圈一样,他双手拿着信纸的手缓缓握紧,将信纸攥出了褶皱。最后实在压制不住怒火,瞬间将信封信纸攒成一团扔到了蔚乔脸上,同时爆发一声怒吼。
“贱人!”
蔚乔闭眼被砸了一下,身形竟然有些摇摇欲坠,众人都看着她,她却足足有三秒都未动弹。
半晌后她睁开眼,左右扫了一圈,将所有人的神情都尽收眼底,最后转到殷修越那里,“不知臣妾所犯何事?”
不哭不闹的,不悲不气的,高傲地抬头问出这样一句话。
太后眸中精光一闪,转瞬即逝。
“你自己看!”殷修越拍了一下桌子狠狠道。
蔚乔一挥衣袖,看了半夏一眼,半夏忙从自己一直站的地方走了过来,俯身捡起了纸团,递给了蔚乔。
这种场面下也不忘了要面子,自己挺着肚子蹲下捡纸团,那简直让所有人看她笑话。
蔚乔面无表情的接过纸团,低头铺平打开的时候,脸色终于有些松动,她咬了咬下嘴唇,手也忍不住握紧,在众人都看不见的角度,她此时的神情居然比方才的殷修越还恶狠狠。
信封上只有四个字。
“芜蘅亲启……”蔚乔轻轻念了出来。
虽然没发出多大的声音,但现在这连银针掉落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的宫殿,蔚乔音量足够了。
蔚轩复变了脸色。
蔚乔却什么感觉都没有,她抬头茫然地看了殷修越一眼,又低头再去看信上的内容。
“吾念之芜蘅,心如刀绞,每每茶饭不思,辗转反侧,知芜蘅亦是如此……还望芜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