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说说地,别当真。”
她倒是很利索,说完这句话转身就没影了,留下蔚乔一个人心中大喊“p”,越是不让想就越会想呀,这不是人性定律嘛。
卫南隅走了之后,蔚乔在椅子上枯坐了一下午,把盘子里的葵花籽一个个全剥开了,盛在小碗里,等想要一口吃进的时候,晚膳时间又已经到了。
蔚乔心中那股子烦闷之气始终未去,而卫南隅说得那番话,也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好像这大泽早就已经酝酿起了汹涌波涛,而现在表面上看着平静,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风雨大作。
她这人生地不熟,怪害怕的……
“我要如何才能快点帮他完成那个称号呢?”想着想着,蔚乔把心中的话也说了出来,背后却突然冒出一个人。
“你一个人嘀嘀咕咕什么呢?”
蔚乔一惊,赶紧转身,便看到一屋子人都跪下行礼,殷修越穿着龙袍负手而立,身后跟着低眉顺眼的总管张冯。
虽然是有些不情愿,但这么多人看着呢,她只好屈身行礼,“参见皇上。”你个吃锅望盆的卑鄙小人。
殷修越没说话,抬起右手在耳边挥了一下,张冯会意一般将手里的托盘搁到了桌上,“都下去吧。”然后领着宫人一同退了出去。
看来都是殷修越提前嘱咐好的。
众人一走,殷修越似是有些放松下来,随意在凳子上坐下,一眼看到那一碗葵花籽,挪过来道:“这是给朕准备的吗?”说着便要吃。
蔚乔赶忙上去夺了过来,藏到自己背后,人前那副恭敬乖顺的状态也不见了,嘴角一挑,话里夹着炮仗,“皇上不是去淑妃那儿嘛?”
“去是要去的。”殷修越起身去够葵花籽。
蔚乔听这话就更气了,手指顶着殷修越前胸,彻底没了好脾气,“那你就快走!”
“我带你一起去。”
蔚乔抬头对上殷修越的眼睛,震惊到说不出话,这也太禽兽了,自己临幸妃子居然还想带一个去观看?
殷修越,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禽兽殷修越上前,一把抓住蔚乔的手,跃跃欲试的眼睛放着光,又指着桌子上的托盘对她道:“你把这个换上,一会儿我们一起去淑妃那儿。”
蔚乔转头看了看托盘上的东西,发现那好像是寻常的太监服,跟张冯平时穿得有些像。她心思跟殷修越心中所想是南辕北辙,她甚至能想象出,自己穿着太监服拿着笔和折子,在淑妃寝殿的外面一边听一边记人家的房事的样子。
她记得古代是有这样的!
想到这,她一把甩开了殷修越的手,气得脸都上了色,喘着气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某狗就趴在一旁看戏。
“你还在生气?今日在母后那里……也不是说你资历尚浅……那凤印……”殷修越看蔚乔真的生他气了,说话开始语无伦次。
“行了,”蔚乔打断了殷修越的话,心里想自己有什么可着急上火的,本来也没想跟他再有过多交集,顶多做完任务一拍两散!她一甩裙摆坐回凳子上,也不看他,“帮你把那一二三四妃子撵出宫我可以,去看你跟淑妃床上大战三百回合我真是没兴趣。”
“嗯?”殷修越是真的突然头大,他上前一步,“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你是有什么特殊癖好?临幸妃子一定要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