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能把全身的寒冷都赶走:“别动,让我抱会。”
殷修越很少见地没有跟她对着干,似乎是在她耳边笑了笑,慢慢伸手圈住她,“怎么?取暖啊?”然后慢慢顺着她渐渐颤抖的后背。
“嗯!”蔚乔带着哭腔重重嗯了一声,终于忍不住,在他怀里大声哭了出来。
这是一九话
自从那天在殷修越的怀里哭了个痛快之后,蔚乔总觉得两人的关系变得十分微妙,基本上就处于一种“妙不可言,难以言表”的状态……
比如殷修越闭目接受豆包的“制片人”训练时,蔚乔泡了一杯热咖啡悄悄放在桌子上,被殷修越发现了,却谁都不说话,只是相视一笑,然后双双脸红转回脸,各干各的事情去……
比如晚上蔚乔洗完热水澡口干舌燥的时候,殷修越也不知道怎么学会的用饮水机(从来没有请教过蔚乔),端上了温度正好的水,在含情脉脉的眼光下接过温水的蔚乔不知道为什么更加口干舌燥了……
这种情形,一天也就重复个十多次吧,然后持续了四五天?
蔚乔闲着没事的时候也会想跟豆包了解一下皇上陛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经历过什么事……e,其实那个传说中的表妹,她也有那么一丢丢介意……
“真的只有一丢丢介意,不不,我其实完全不介意,我为什么要介意呢?但是我们好歹是伙伴关系,多了解他一下没什么问题吧。”蔚乔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上放着当下热播的剧,声音放得超级大,蔚乔转头透过窗户看了一眼坐在工作桌旁脸色难看的殷修越,又回过头来双手合十对着多肉豆包说道。
“说也不是不可以……不过皇上特意嘱咐过了,说你要是对他感兴趣就自己去问他。”豆包调皮地拐了个弯,到最后还是咬死不松口的样子,气得蔚乔想扬手就把多肉给扔出去,然而最后还是泄气得收回手,瞪了豆包一眼,转过头再继续偷偷看着殷修越。
这几日殷修越很少说话,一天大多数时间都坐在转椅上安静地闭着眼,脸色严肃,一动不动,据说是在很认真地学习大脑里豆包整理的有关“制作人”方面的知识。蔚乔很少见过这样的殷修越,在大泽皇宫里,殷修越也只有在批阅奏折的时候才会这样认真。
奥斯特洛夫斯基说过,认真的男人最帅,古人诚不欺我……
“这都是哪跟哪……”蔚乔晃了晃头,用力地拍打几下,按下自己那颗躁动的心。最近她时常会这样看着殷修越就开始想入非非,虽然她也有在极力克制自己。
但是她真的觉得殷修越有毒!
还记得两人最初见面的时候,殷修越慢慢逼近的脸,他壁咚她,然后露出邪魅顽劣的笑,跟他宣告后宫的主权在他那里,刷得满满是负分。
然后蔚乔以牙还牙,故意用大量信息扰乱他的大脑,看他吃瘪,痛苦地躺在床上,但是突然安静下来的他,既俊美又阴柔的面孔又撞击着她的心。
被传授了很多“小黄书”之后,殷修越又很会撩,开始动手动脚,蔚乔深刻怀疑豆包和他都在背着自己给自己下套。
然而临阳殿前他“在其位谋其政”的言论,和说“朕很满足”时候干净清澈的笑脸,又让她平复很久的心开始慌张地乱撞。
他还有很多个面孔,言及皇后和纪家时候的愤懑和讥讽,回想起表妹时候的不甘和逃避,朝堂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