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瀚以吻封缄在君言的口中,这一夜,红帐轻摇,低语缠绵。虽然坚守着最后的底线,但将军大人依旧将多年来的理论经验在国师身上一一实验个彻底。
所以,早上被唐墨瀚喊醒的时候,君言感觉身上困乏。就算是没有没有进行到最后,可是唐墨瀚做的那些,依旧让他感觉到腰酸腿软。最重要的是,因为昨天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晚了,再加上和唐墨瀚这么一闹,君言感觉真想一睡不起……
“起来了,少月,今日朝会你得去的。”穿戴好的唐墨瀚看了看时间,不得不叫醒自家的小国师。再不起来,怕是就迟了。总不能让勿语真人等他们:“少月,再不起,你师父就进来了。”
“烦死啦!”使劲的将被子掀开,君言发丝凌乱的从被子里拱了出来,顺便使劲的瞪了一眼罪魁祸首。他身上这样软绵绵的,还不是这家伙造成的?
“好了好了,不气了。来,穿衣服。”将军大人亲了亲他的额角,任劳任怨的伺候君言穿衣洗漱,挑的还是件高领子的深衣。亏得这时候天气还不是那么热,这领子正好遮一遮君言脖颈上的痕迹。
君言也知道不能够让师父等,所以,姓唐的,咱们就等着回来算账!
这日的早朝,消息灵通的大臣们自然是知道了昨夜陛下连夜急召真人、国师以及诸位大臣进宫的事儿。所以这个早朝上,看见国师以及许久不见的勿语真人居然都来了。对于今天将要议的事儿,昨夜并没有入宫的大臣们也有了个猜测。
只是当皇上让安公公将昨天收到的折子宣出来的时候,殿下不管是文臣还是武将,就算是昨儿听过这些事儿的丞相阁老们,依旧是十分的气愤。最最让人诧异的是,最生气的居然不是武将,而是文臣们。
“无耻之极!一国之君居然这样的无赖,真是……真是……”一个老大臣实在是不知道怎么骂人了。
“切,那帮子强盗,什么时候不是这样?什么礼仪教化,对于他们来说,都没有利益来得实在。”武将众人倒是平静得多。西突厥所在的地理位置并不适合作物生长,多以对于资源的掠夺,那边从来就没有放弃过。他们不介意以最恶毒的想法揣测那帮强盗。
“众卿家以为如何?”事情说了,今上自然要看朝臣的反应。
“陛下,西突厥既然早有预谋,恐大食国亦是早有准备,此战在所难免。臣请陛下:我大洺即日起悄声屯兵于西北、西南,借商家名义,运送军需前往两地。”左相出列,举笏请奏。
“陛下,左相大人所言甚是,臣附议!”右相见此,难得的同意了左相的意思。
“臣附议!”
“臣附议!”
“臣等附议!”
一时间,不论文臣武将,难得的众志一心。康平帝神色复杂,这大约是他掌政之后第一次,整个朝堂上文臣武将居然众口一声,真是难得!
“好!我大洺有众卿家,何惧他国来犯?他要战,便战!大洺,无所畏惧!”
“陛下英明!”
“既然准备起战,众卿以为,何人可领兵?”西北和西南虽然说自来便有驻守的将士,可是这次增援兵力,自然是还要送去个协军的将军。扫视了眼殿下,其实康平帝和众臣心中早已有人选。
“陛下,西南有安西郡王以及定南侯林将军坐镇,大食不足为虑。然西突厥之战,臣以为唐墨瀚唐将军熟悉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