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游落。”阮笑非向另一边走时对两人说道,语气着实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谁说男人都大气?他阮笑非可是十分记仇的人。
游落,你在青尘身上留了那么大块记号,我也不能让你好过了不是?阮笑非此时已完全没觉得,别人的仇应该别人自己来报。顾青尘,已成为了在他心中不能被伤害的存在。
因为跟踪游落去过他们的营地,阮笑非这次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地方。
小心的将马栓在了隐蔽的林子里,阮笑非灵巧的躲过驻守营口的士兵,来到了匈奴存放粮草的地方。
阮笑非悄悄逼近,却踩在一节枯树枝上,发出了响声。“咔。”
“谁!”门口的士兵听到轻微的响动,敏感地大吼一声。
其余士兵也都警觉起来。
看样子,只得硬拼了。阮笑非扭了扭脖子。这可是他的第一次实战呐。
还好人不算多。阮笑非数了数,只有十来个士兵守在仓外。
左脚轻点地,阮笑非握住从游落帐篷里“借”来的剑,迅速的打昏了向他这方走来的四个士兵。飞身来到粮仓前面,利落地运用起练了许久的九霄剑法,阮笑非在极短的时间内处理掉了四周向他砍来的其余士兵。
收起剑,阮笑非走进了粮仓。摸了摸腰间,他掏出火折子,看着一大棚子的粮草,轻轻的一抛,零星的火点瞬间汹涌,火势一下子蔓延开来。
粮草尽失,匈奴已经没有后路。
阮笑非此时心中并没有怜悯。由来征战地,能够归来的就只有胜者。
有谁看见,白起开堤放水淹没十万楚国人民时有过怜悯?有谁看见,他活埋四十万赵军时有过不忍?人们只看见了白起的无双成就,看见了秦国的霸业,看见了秦国百姓的幸福安乐。
同样的,阮笑非是沐朝人。他只想要国家安稳,家人康乐。
想必,这也是所有沐朝军士的愿望。所以,不能有不忍,所以,必须尽全力。
走出粮仓,阮笑非瞥了眼躺在地上的匈奴士兵,“你们要感谢我讨厌见血。”所以,他只是打昏了所有人,并没有下杀手。
※
这一边,匈奴的后路已经没有了。而另一边,战火仍在继续。
顾青尘已偷偷离开敌营,回到了沐军当中。
先前两方对阵,他在混乱当中诛杀了许多毫无防备的匈奴,如今对方已生警觉,他也不能继续停留下去。
帐外战鼓已经擂响,而大帐内仍在进行着最后的商讨。
“将军,决战吧!我们粮草已经不多,而且士兵士气也大不如前。”张超撑着桌子,一副要与匈奴一决生死的模样。
靳远听了这话却并未立刻做声,来回在帐内踱着步。的确,粮草已经不多,可仍能支撑一段时日。他担心若今日不能决出胜负,或是全兵出击仍然战败,那么对于士气必然会是最严重的打击。可是,若论持久战,匈奴长期生活在草原,粮草充足,他们必定是输家。
朝廷的粮饷还未送达,今天一战看来只有先继续与朔方军队周旋。
“啪啦啪啦。”一只鸽子从帘缝出飞进了帐内。
顾青尘盯着那只鸽子,眼中有精光闪过。
靳远取下了鸽脚绑的竹筒,抽出里面的丝帛看了看,有些激动地对帐中其他人说道,“探子来报,匈奴粮草被烧!”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