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如今,我已经不想再理他了……”
齐诺眉毛微蹙。她当然知道克莱德和老沃林顿之间的事情。她抬起屁股,坐在了和克莱德平齐的台阶上,伸手扶住他的手臂。
“亲爱的,你的父亲要过七十周岁的生日了。”
“那又能如何呢?一个人年轻时犯下的错误,到他老的时候就可以全部抹消吗?”克莱德说,“如果他做的事情可以原谅,那我呢,我这辈子都在努力和童年时的阴影做斗争,谁来抹消我这些年来的痛苦?”
约翰·沃林顿是一个十分古板、大男子主义且强势的人。这和他的德国血统没有多少关系,即使是德国人中,沃林顿先生也是最难相处的那个。
克莱德从年幼时展露出了对表演的天赋和喜好,沃林顿先生并没有以此进行引导,相反百般阻挠嘲讽,因为他觉得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