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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哀叹完祖国的花朵呢,殊图突然觉得颈间一疼,顿时就没了知觉。
黑暗,无感。
突然,手肘处传来一阵知觉。
有人在拍打自己。
头脑从漆黑中逐步清醒,头开始有些痛。
那种沉闷的感觉…不想睁开眼睛,继续沉寂下去挺好的。
可是那接连的敲打促使自己从那黑暗中脱离,一阵烦躁。
随着大脑清楚起来,那种痛感也在一点一点的加强。
下意识的挣开眼睛,模糊一片。
模糊并不均匀,是一个轮廓…额,人形的。
他是谁?这种感觉并不舒服,甩甩头,同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好像是一直在叫着自己。
面前的这个人穿着一身很修身的衣服,至于是什么…此刻路灯昏黄,他整个人都笼罩在那头顶摇曳的大树下落下的一片片斑驳的树影中。
视线清晰起来,夹杂着声音的分辩,他大概猜出来这是谁了。
“倾少?”殊图半眯着眼睛,在那人的帮助下直起身子。
“恩。”
手掌揉了揉额头,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
撑在地上的手有些疼,这才发现身下一片冰冷刚硬。这是…坐在地上?
“你怎么在这儿?”那人半跪在地上轻声问道。
“我?…”殊图迷茫的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是小区的一个僻静过道。
自己为什会躺在这?他也不知道。
极力去回想,突然想到了那一记重击。
殊图摇摇头,揉了揉右肩“记不得了。”
倾少啧了一声“你不会是低血糖吧?”说完疑惑了一下,迟疑地看着殊图“那个,你后腰有没有感觉?你的肾…还在吧?”
殊图一咧嘴“你…你可别咒我。”这么说着,手有些颤抖的向腰后摸去。
“啊——”短短一声惊呼。
“怎…怎么?!”那人的语调顿时有些紧张。风一过,正好将遮在他脸上的那片树影摇开,露出一只黑色的眸,还有那紧缩的瞳孔。
发现把倾少吓结巴了,殊图突然有点过意不去。心里嘀咕了一声这人什么时候这么好骗了,赶忙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殊不知这样更欠教育“啊!怎么办呢,该回去吃饭了!”
“fuck…!”
要说一向温雅的倾少是如何在一秒钟变成一只目露凶光的恶猫的,殊图揉了揉额上的小包表示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
只能说,殊图这种行为就叫找打。
乖乖的跟在倾少身后,就像是考了倒一的小学生被家长从学校领回来一样,怂的要多听话有多听话。
突然,一阵熟悉的铃声从某风衣口袋响起。
“喂。你好。”一向不冷不热的语调。
“我?我现在和殊图就在楼下…恩…你说什么?开什么玩笑!…好了,知道了…恩,那我们直接去,就不上去了…行,我开车吧…拜”
匆匆的挂断电话,掉头就往另一面走。
走在身后的殊图只是隐隐的听到了小酥的声音。
倾少这人最讨厌的地方就是有事不和别人说。“喂!怎么回事!?”殊图跟在倾少后面追问。
“快点,跟我走。一会儿解释。”倾少转身拉过殊图的手腕,那气势看样子真有急事儿。
第一次坐倾少的车,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