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看向殊图,见后者没有反应,有些警惕的移了移腿。
目标一移动,殊图这才回神。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尴尬,肇事者决定转移一下话题“你刚才看见什么了?怎么就?”
“恩…一只很大的红色蜘蛛。大概”他比划了一个篮球大小的圆状“这么大。”
“哦”森林地有着东西并不奇怪“那你经常野营么?”扬扬下巴示意他那个扔树枝的动作“看你的动作很熟练啊”
“额…也算是吧”
柔和的光亮总是显得些许暧昧。在这种暧昧的视觉效果下,殊图承认,倾少很…额,让人着迷。
随即殊图醒悟过来,不对,他奶奶的倾少是个男人!
看来这才是卡脑子的最高境界。
可就算是理性知道,但身体的本性已经开始有些萌动“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啊,这个时候怎么会有时间?”x,问题已经开始深入】隐私了。
相处了三天,原本早就该知道的信息到现在殊图也一无所知,因为在那几天里,倾少成天抱着笔记本不知道在卧室忙什么,两个人虽然抬头不见低头见,但就跟陌生人差不多,根本没机会聊天。
倾少看了他一眼,过了一会才开口“翻译。半自由职业。”
“哦,翻译啊,工资应该不低。”
“还好。”
“那我们什么时候走?”
“天亮吧,晚上山路不好走。”
“恩”殊图突然想到什么“我们是不是应该把火灭了?”
“为什么?你想冻死么?”那人挑眉问道。
“这里是少数民族的聚集地,我担心…”
“担心被抓住吃掉?喂,你也说了这是少数民族的聚集地,又不是食人族的”倾少啧了一声“我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白了那人一眼,果断转头睡觉。
倾少坐在地上,上身趴在一棵断掉的粗树枝面,埋头不在理人。
殊图叹了口气,心说这人还真是强硬惯了。
假寐的人埋着头,脸开始发烫。
倒不是别的,只是他刚一醒,就发现自己被人抱着搂在怀里,然后姿势实在是…
本来以为让人占了便宜,结果一看殊图头上的伤才反应过来。
那是他突然发现,其实这个人也挺an。
其实他皮相很清秀,也并不像那些人一样让人讨厌。恩,好感度可以上升了。
这姿势越来越不舒服,倾少只能起身换一个。
一转身,触及到那人的目光——火热的性】欲味道。
“你在看哪里?”冰冷的问道。
“额”给人带了个正着,忙把视线从人大腿上…额,可能是大腿根部移开。
他刚想说什么,突然,一阵草地的踩动声引起了他们的警惕。
太近了,已经逃不开了。
当光照亮了来人,倾少盯着‘他们’身子往后移了移,对另一个人吐出三个字——“乌鸦嘴。”
这间茅草屋显得尤为阴冷。
殊图象征性的挣了挣捆绑着的手腕,语调有点幸灾乐祸“你看吧,我就说把火给灭了,你不听。”
倾少闭着眼睛兀自养神,幽幽道“谁让你乌鸦嘴的?…都这样了你还笑得出来?”
虽然情形很坑爹,但殊图就是很开心。心说再让你不听话,自以为是吃到苦头了吧。
月光拨透乌云在草屋里洒下了几分清冷。
殊图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