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狠下了心,毕竟“刃”是他们的希望,“姐姐最好帮我们,否则,我可以让它永远消停。”
“你是说,直接扼杀蛊虫的母体?”傲尘瞪着那夫妻二人,柳叶般细长的眼睛里,则是压抑的怒火,“你们应该清楚,我不喜欢别人要挟我。”
“我们没有要挟尘姐姐你,我们是在威胁着盖先生。”张良把淑子拉到身后,“姐姐不要说我薄情寡义,要是我真想讨好‘刃’的话,昨晚便玉石俱焚了。”
淑子有意无意地抚着自己的胸脯,压抑着内心的愧疚与不安,低声说道:“我们所希望的,就是复韩,姐姐也是韩国人,难道您要为了一个抛弃您的男人,与您效忠的组织和养育您的国家为敌吗?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淑子也不会手软。”
傲尘看着他们,片刻后,竟是笑了,她一笑,眉眼便弯成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右眼角的泪痣微微颤动着。
“很好,你们都长大了。”傲尘说道。
“是的,不过两年的工夫,已是隔世。”张良听她这样说,心中更生悲凉。
淑子见几人僵持着,她素来心肠软,方才说了那些话,倒是发了一时之气,可现在又有些悔了,便开口说和:“其实姐姐只需要让‘刃’答应派遣些许人马助我们一臂之力,重点还在于我们这些韩国旧部,想来费不了你们多少事,大计若成,什么条件都好说。我们也不想滥伤无辜,昨晚出手也是一时之间别无他法,不到万不得已,我与良儿怎么可能伤害姐姐和盖先生呢?”
“所以,只要‘刃’能帮到你们就可以了,对吗?”傲尘又勾了勾唇角,她有了一个比劝他们放弃更好的注意。
二人点头。
傲尘在得到他们的认可后,开口:“那你们让我当上‘刃’的主上,不就行了。”
“什么?!”
傲尘也佯装出一副受惊的模样,“为什么都那么惊讶地看着我?你们怕还不知道吧,我们主上是燕易王庶长子的后人,先祖在与昭王争位时失败,流放易地。他自己还争不来王位,哪有工夫帮你们复国?”看到他们将信将疑的样子,左右自己所言不虚,由他们猜也好查也好,便刻意噤了声。
张良果然问:“姐姐说的是真是假?”
“无论真假,你们觉得,是我帮你们复国的可能性大,还是那个跟你们八竿子打不着的主上?”傲尘见他们明显动了心,又说,“我才是有确切把柄在你们手上,也与你们有明确的利益纽带,何况如你们所言,我也是韩国人,母国遭难,傲尘焉能不帮?再次,便是这十年的姐弟情分,良儿,我曾经答应过你爹娘和大哥,必将倾力护你周全,否则如何让他们在九泉之下安息呀。”
傲尘话音未落,张良便示意淑子将金盒拿出,双手捧至傲尘眼前。盒子里的蛊虫重新陷入了沉睡,那股子味道果然消失了,而且沁出了点点馨香。
“是良儿不好,昏了头,请姐姐责罚!”
傲尘扶起二人,像位知心的大姐姐一般说道:“这样便对了,都是一家人,像刚才那样剑拔弩张的做什么,良儿,此事,该让你长个教训。”傲尘心里想着,希望这个教训,能好好挫挫他的鲁莽,也能让他明白,在这个乱世中,为了达成目的,可能会杀人,但心中之剑,指向仇人也便罢了,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