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非所问,和张鸣处于完全不同的聊天步调上。
说罢一句,她端起可乐,神态正常地喝了一口,接着又道,“这个社会是由无数家庭组成的,家庭又是由无数父母支撑的,所以他们掌握话语权,即使同情也只会同情自己所认可的人或事。”
“他们同情坚强地母亲,那坚强母亲的标准就由他们来制定,他们同情孝子,孝子的标准亦会由他们来框出范围。”
话题越来越抽象,张鸣听得有些脑袋发疼,她托着下巴,一脸哭笑不得地样子,“陈茵,你昨天是不是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书?”
陈茵脸一僵,面对这个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还什么都不喜欢往深处想的朋友,她实在没有继续对牛弹琴的兴趣,于是收了话道,“没有,我一时感慨而已。”
这时,从刚才起就未曾开口的辛迪突然对她道,“接下来的话是什么,我想听。”
陈茵拿起可乐杯的手一顿,眼神有些讶异地看着她,在打量一番后确认她是认真的,陈茵才有些犹豫地说了下去,“简明概括的话,意思就是我认为社会对子女太苛刻,而这些规则的制定者对自己却太过放纵。”
“比如?”辛迪抛出了第一个疑问。
“比如就是,在这个环境里,若有人知道这件事的始末,一开始或许会认为她是错的,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们会怜惜她的孤独与老迈,还有那少的可怜地执着思念。”
“继而逐渐模糊过去,将所有的错误转嫁到我的母亲身上。”陈茵说到这里,有些气结,话语间也有些偏感,这一点是无法否认的。”
“你说的可以很对,但也不对。真正爱一个人,怀抱的情感是自然界温柔的雨露清风,多的是陪伴,只在适时的时间才会对未成形的嫩芽进行干扰,从而让嫩芽顺利长成最终的模样。”
“而你所说的爱则是人工养植所用的剪刀与定时喷洒液,虽然剪刀锋利,水液充足,随时都待位在原地;但这两者始终都在对花朵进行修正,干预。”
“所长出的成花也只是它们想要的样子。”陈茵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还没有停歇地意思,“怀抱着这种期望的父母,你觉得他们的爱该如何形容,是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