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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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脚。

    “我每天早上都会去看你啊。”

    “傻瓜,又不能说话。”

    “看着就够了。”

    向北侧过头,眼神直直地投射在她的脸上,他抚上她的头,轻轻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亲,然后弯腰,从众多石子中捡了一颗石头,“送你。”

    苏里拿着那个不规则的石头在手心里掂了掂,“心形的。”

    “你心长这样?”向北看着那颗都快鼓成圆形的石头不禁质疑她,同时心里也感觉甜甜的。

    “不,我的心很小,放了你就放不下别人了。”苏里将石头放进口袋里,眼睛并没有看向北,也并没有要刻意地说着肉麻的情话,她只是在清晰地表达自己的观点。

    “嘴巴越来越会说了。”向北揪起她的嘴巴,眼中磨灭不去笑意。

    苏里虽然被他堵住了嘴巴,但满腔的爱意却从眼睛来跑了出来,她看着向北身后的阳光,感叹自己何其幸运。

    她本是一粒无人问津的种子,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坠入黑暗,坠入泥土,坠入深渊。可就当她快沉入谷底时,还有一道光,将她打捞,将她拯救,将她洗涤,让她可以在阳光下自由地生长。

    苏里站起来,迎着海风,捡起一块石子,用力一掷,不知石子扔在了哪里,她看不见它的游客中,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时间就像一架缝纫机,无论是我们在经历困境时的歇斯底里,还是在享受成功时的喜形于色,时间都会用一针一线将人生的喜怒哀乐缝补,拼成一块巨大的地图,让我们所走的每一步都有迹可循,然后当我们走到漫漫人生路的某一个点时,再任流年将一切都冲散。

    苏里说,行走至此,已花光了她所有的力气,她早已在挣扎前行中将自己的热情支付给了流年。

    流年一闪而过,而她亦会烟消云散。

    “考虑一下我?”郭睿把咖啡放在桌子上,露出标志性的酒窝,对对面的苏里进行日常骚扰。

    苏里继续敲打着手中的键盘,没有抬头,也没有理会他。

    “你们都分开这么久了不打算找别人啊?”这也是工作四年中,郭睿每天必提的话题。

    “他又没死。”苏里的声音沉着冷静,心情好时她不会搭理他,只有当心中烦闷,她才会不带好气儿地让他死心。

    苏里已经毕业四年,而她跟向北也已经分开了四年,毕业之后,她便来到了南方工作,沈音去了英国,而出人意料地是,本已经拿到了保送巴黎美术学院的名额的郭睿,却随着她也来到了南方。

    苏里所从事的工作与大学时的专业无关,她现在是一名自由作家,擅长将动物的生活百态改编成故事,以此来呼吁人们爱护动物以及如何正确地爱护动物。

    而郭睿,则是给文章绘画,他的美术功底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