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觉神经,让江峻岩更为疯狂地嗅着让他变得如此下贱的气味。那种混合着脚汗和男性特有荷尔蒙的气味。
男人抽回脚,翻身从江峻岩身上下来,坐在原本捆绑江峻岩的椅子上,拽着江峻岩的头发让江峻岩直起上半身跪好,抬脚隔着袜子玩弄江峻岩仍不断流着淫水的下身。
“唔唔”江峻岩的下身被玩弄地无比亢奋。男人忽然站起身来绕到江峻岩身后解开了勒住他的嘴的袜子,并掏出已被唾液濡湿的另一只黑袜,钳住了江峻岩的下巴不让他闭上嘴。
“呵”的一声,江峻岩感受到那口痰是缓缓从男人嘴中流落到自己嘴中的,那口痰蠕动着进入自己的嘴中,有少部分露在了嘴唇旁,他下贱地伸出舌头将痰扫入自己的嘴中一起咽下。
“主人”按理说失去了rh的刺激应该恢复理智的江峻岩,却颤抖着声音脱口而出一直都是奴们如此称呼自己的称呼。他重新跪伏下来,用口鼻搜寻着男人的脚,刚想伸出舌头舔上男人穿着臭袜的脚,却落了空,他循着脚臭味不断追寻着男人的脚,头慢慢抬高,直到男人将高抬的脚重新踩在他的脸上。江峻岩享受着男人羞辱般的践踏,呼吸着脚底袜子散发出的臭味,舌尖探出在脚底打着转品尝着男人脚汗的咸味。
男人压抑着自己的呻吟,似乎很享受江峻岩的服务,他将脚缓缓塞入江峻岩的嘴中,直至江峻岩含住了男人大半个脚掌。男人的脚在江峻岩嘴中不停抽动着,江峻岩硬着下身感受着自己的嘴被一个男人的大臭脚操弄,羞辱感重新充斥全身,他想伸手握住自己的下身开始手淫,却被男人赏了一个响亮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