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权力,一定会再次闭关锁国。
一闭关锁国,买卖也将更加好做!
她正盯着报纸皱眉头。
我亲吻她的额角,将她揽在怀里,琢磨着那折磨人的月事是不是该结束了
都已经一个星期了!
这些日子她睡得更多,将她抱在怀里亲吻也没什么反应,要在往常早就回应我了!
我们做了幅画。
她画了绵延的山峰,我在山顶做点缀和修饰。
看着她顺畅的用淡墨涂抹松柏,我在上面时而修饰出几片浓墨枝条。
她怎么这么好?
引得人总忍不住想要低头亲吻。
“也可以这样?”在我简要告诉她洗钱程序后,她双眼亮晶晶的看着我,“可是人们总会去查开票行,不是吗?”
没错,好戏全在开票行上。
监管十分宽松的年代,我甚至拥有一家专门为小公司做账的银行。
当然了,这些小公司全是我的。
不必严格审查就能出现在账上的大笔现金,再开出大大小小的支票。
我们还顺便接其他银行也做的活计,都是那些没什么名头的小公司账户和储户的基本存款。
表面上是“兢兢业业勉强糊口”,实则暗度陈仓,没错,在我的竞争对手们
哦!真不想说他们是我的竞争对手。
在我的“竞争对手们”抢东抢西的时候,我已经开始钻这些空子。
海洋法的好处是,只要不当那个杀鸡儆猴的“鸡”和百里挑一的“一”,你就永远能逍遥法外。
只是让人郁闷的是,她晶亮着两只眼睛跟我取了经之后,回头就写了篇“浅析银行审查制度局限性”的文章,给我看并按照我的意见修改完后又慢吞吞的抄了两天
然后把它放进玻璃框里框着,摆在原来放灯笼的位置
我当然知道她只是好奇这些东西,又把它们写下来,没有丝毫要背叛我的意思。
但这么肆无忌惮的在我的地盘撒着野,很明显是活拧了。
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
我紧紧揽住她的腰,用力啃咬她的颈侧,听着她胸腔里震动着的笑。
咬着她的耳垂,喜欢得想直接把它咬下来,又舍不得,只是用牙齿轻夹着拉扯两下,轻轻含着一瞬。
怎么那么讨人喜欢?嗯?
我用手背抚着她的脸颊,视线从细密排列的眉峰到丰满的嘴唇,俯下头吸吮。
他捧着我的脸回应,舌尖总会在我稍进入些的时候迎上来,对贴着舔舐而过,柔软滑腻,让人想吞下去
“跟我去台湾,好么?”我揽着她的腰,一下下抚着她的脊背,侧头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
“会不会太早?”她将搭在我肩膀上的头移开,看着我。
我抚了抚她身后垂着的头发,从上到下,掌心贴着顺滑。
早?
确实。
“功成身退”我又重新将她揽在怀里,侧头将鼻子移到她的颈边深深吸气。
“天之道。”她的笑从紧贴着我的胸腔传过来,让人忍不住跟着扬起眉头。
“我可能会成为你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