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所年轻的学校刚由三个书院联合而成,学术氛围十分浓郁。
要知道,现代的这里可是有神道学课程的,这可是最吸引人的地方。
回了苏雄的家,刚上了两层台阶,背后一个女人突然冲过来对着我尖叫。
不得不说,她可真美。
似乎比唐辉误杀的阿慧还美
“我说他怎么再也不来了,原来是因为你!”她快步上了台阶站在我面前,似乎想将手甩在我脸上,被我向后侧方退的一小步躲了过去。
“不是吧”我解释,将两手举在胸前作“有话好说”的投降状,“你误会了。”
苏雄那么多情妇,我只是个没挂名只滚了很多次床单的,找我做什么?
低下头琢磨了一瞬,周围习惯性的直接变成空白地带,她的咒骂从我的一只耳朵进,又从另一只耳朵出,但似乎还想试探着上手。
抬眼看,莫名被她闪着怒气的漂亮眼睛吸引。
如果不是发脾气弄错了对象和话太多,绝对是最惹人喜爱的类型。
我一个大步迈在她前面,她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不小心摔下台阶。
将鞋根形成的三角形空位卡在她脖颈上,看着她惊恐的表情,发现玩笑似乎开大了,又开始后悔。
我蹲下身,把她拉坐起来,后者则惊恐的抚着脖颈,细腻的皮肤已经起了两道红痕。
侧头盯了会那两道伤,也伸手抚了抚,希望能以此来安慰她,又抬头循循善诱的劝导,“我很抱歉,”沉默了半晌,收回手,“不要再做这种蠢事。”
“你该知道,你喜欢的是他,不是我。”顿了顿,我补充。
把她拽起来,又塞回门口一直停着的黄包车,再次道了歉,跟她解释这只是个玩笑,然后看着那车微微颠簸着沿着街道跑远。
果然女人都是脆弱的。
在过去还有几个比较(不)正常的朋友能接受自己类似的一举一动,毕竟我还被自己的好朋友一拳打松了四号牙
到这儿还能找到吗?
哦!不是还有阿婆!
我不自觉挺了挺脊背,回味着她女儿的汤,侧脸看着头上温暖的太阳。
昨天刚下了雨,空气带着微微湿气,十分好闻。
等等
苏雄没去跟他的情妇们“打交道”吗?
我侧头琢磨,倒不是说占有欲这块(占有欲是非常累人的东西)。对于他,也没必要幻想着独宠一人的美梦。
今朝有酒今朝醉。
但他除了早上出去,下午回的标准工作钟,其他时间
似乎都跟我在一起
好吧,我可真是受宠。
被自己的想法逗笑,敲了门,扭头再次查看街角,黄包车早就不见了影子。等听见开门声打算扭头往里走的时候,迎面撞上了硬邦邦的胸膛,一侧手臂就势环在我腰上,见我还愣着,拥着带进了门。
他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只是这表情很古怪,仿佛微微带了笑意。
难道他看见我手忙脚乱跟他的情妇道歉了?
“谢谢你的字。”很显然,报告是他抄的。自己只会写行书,还不能写小字,而且写得奇慢。他只用了我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