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的选色都很温柔。和“恒·星”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连缪缪都不知道,这看似绚烂华丽的首饰,不过是繁华过后的死寂。像一团热烈而浪漫的爱火,被封在了冰川里,彼此消耗对峙,给人一种十分表面的永恒。真的有点像星星,不从天幕的舞台欣赏,落到广袤无垠的宙野里,他们就是那样固执的,孤独的,不朽的。
姜衍叹了口气,他开始有点庆幸导师不在这儿了。那老头子的眼睛能看穿一个作品的灵魂,如果他在的话肯定又要痛批姜衍的思想不正能量。姜衍撑着脑袋画着稿子,他虽然不喜形于色,但会毫无保留地体现在作品上。正能量?怎么体现,难不成还得在一对婚戒上表达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实现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来吗?那他还不如去学雕塑。
他沉浸在回忆里有些忘我,倏地家里座机铃铃铃地响起来,在无比安静的环境下像是鬼片的开头。他吓了个就好,她点了点头,眸子里有了些笑意。
“矜雅姐。”苏嵇捧着一大堆卷子放在苏矜雅面前,“我这个不会这个也不会,还有这个”“看来你宋代学得不是很好啊。”苏矜雅把一缕头发别在耳后,笑着看起题来。苏嵇就支着脑袋看着她被灯光勾勒得无比柔和的侧脸,上面的红印很明显。尽管大人知道问话的分寸,但作为一个刚升初中的孩子而言,交际的艺术还是高深了一点,他给堂姐倒了杯水,又分给了她好多甜蜜蜜的巧克力,那是爸爸绝对禁止的零食,被他藏在小沙发的夹层里:“矜雅姐,为什么你要和那个人结婚呢?”
“我爱他啊。”苏矜雅迅速剥了一颗放在嘴里,不知道是不是灯光和水杯的原因,苏嵇觉得她眼里有涟漪闪烁。
“那他爱你吗?”苏嵇又问。
“爱的吧”苏矜雅的声音低了一些。
“爱你,为什么会打你呢?”他有些担心地询问,毕竟这不是第一次了,所谓的道歉也不是第一次。
“我不知道”
“那你有想过和他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