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有人看到了你的笔录,借题发挥,就会让她陷入危险。”
“韩总,你还真是个自私自利的商人!”
“你只在乎你自己的名誉,在乎韩玥会不会给你丢脸,但偏偏满口的仁义道德,站在制高点指责别人。”
“敢情全天下就你最无辜?最遵纪守法?省省吧,韩总,我见过的那些商人,就没有一个是干净的。”
“你敢说自己在接手韩氏集团之后,没有任何一次违规或者擦边的商业行为?你敢坦坦荡荡地说你做的任何事都在走正规流程,毫无弄虚作假?”
“还是说,你觉得自己做的那些事就是情有可原,无伤大雅,而别人做就是无法无天,目无法规?”
“做人可以双标,但不能无耻。”
“你......”韩剑锋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想要反驳,却又无从反驳。
“韩总,话不投机,既然咱们不是一路人,我也不想再对牛谈琴了。我累了,你请回吧。”卫泽也不给他辩解的机会,直接下了逐客令。
韩剑锋胸闷得厉害,又无法发泄,但他努力维持的体面,又让他做不出被下了逐客令还能死皮赖脸待在病房的举动,最终只能冷着脸离开。
从宏利医院出来之后,他一想到田秀梅还在家里,便烦躁地揉了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