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乔微笑,“但我觉得你应该要更骄傲一点,不是哪个男士都有这个魅力的。”
说得对,作为追求者的萧陶穆突然觉得这话再对不过,他点点头,双腿都跪在宿乔的面前,同问了一次:“宿乔先生,你愿意跟我结婚,把你的名字跟我的名字签在同一行吗?”
宿乔觉得两个大男人弄成这样有点傻,但也浪漫得无以复加,他傻笑着点头,“太愿意了,我有点拒绝不了。”
宿乔笑得太傻,笑得萧陶穆的心像被他捏紧了一样笨拙了起来,因此萧陶穆甚至哽咽了起来:“谢谢你。”
谢谢你信任我,谢谢你用漫长的时光守候自己破茧成蝶后、还愿意把这么好的自己送给我,与我相伴。
ps:这章大概就是我写这个文的意义所在了。后面还有一章结尾。
第14章
这天晚上两个人睡在了同一张床上,相吻来得很自然,密密麻麻无不表示这场结合的情投意合。
早上两人一同起床,相继在洗手间处理了晨间的事情,宿乔是后面出来的那个,后面又接了个电话,等他跟打电话的律师沟通好找萧陶穆,萧陶穆在厨房拿勺搅动着米粥,锅中米油已出,香气可闻。
宿乔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他。
几十秒后,萧陶穆回首,朝他微微一笑。
宿乔朝他靠近,在他唇上和下巴各吻了一记,最后眼睛定定地看着萧陶穆。
萧陶穆搅粥的手未停,因此他看着宿乔的眼显得有几许漫不经心,又因带着笑意,显得无比深遂迷人。
这是一个成熟英俊的男人,无论心智还是外表。
宿乔看着他,突然意识到,与这样一个理智的男人在一起,是无需用撕心裂肺的哭闹纠缠显示感情的浓烈,因为他已把深情化为了细水,流在他们生活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
所谓细水长流,就是如此。
“我爱你。”宿乔笑着,亲了下他的额头,转面失笑摇让萧陶穆接着忙他们的早餐。
萧陶穆搅着粥,眼睛直直看着伴侣的背影,嘴角翘起。
生病的宿乔无疑是脆弱的,但脆弱之余他仍旧坦荡。现在强壮起来了的宿乔已比以前更勇敢坚强,他就像一只从茧里脱困而出的蝴蝶,美得让人窒息。
这就是宿乔。
萧陶穆对宿乔的爱有些冲动,但从一开始,不是没有原因,他爱上的是那抹绝不会放任自己沉沦的灵魂。
他欣赏宿乔的外貌,更深深衷意就是悲伤,笑起来眼睛里也好像深藏着一片银河的这个男人。
如今,他等来了他的银河。
五年后。
宿朗重病垂危,医生下达了病危通知书,宿乔赶回国恰好送了他最后一程,宿父给宿乔留了两套市中心的房子,其妻和儿子没说什么,倒是殡仪馆里的追悼会上,来的人无不在宿父面前感叹宿父对前妻这个儿子的真心,哪怕他们知道宿朗留给这个大儿子的是他遗产的九牛一毛。
但人都死了,何必对死者太苛刻,宿乔这个儿子也得了实实在在的好处。
宿乔沉默以对,站在异母弟弟后面没抢人正牌儿子的风头。
萧陶穆同他同来,但宿乔让他给死者行过礼后就让他回酒店处理工作去了,没让他陪着呆在追悼会上。
宿父的追悼会只开三天,前两天过去到第三天,郜卓来了,他鞠完躬走到宿乔面前看了宿乔两眼,说了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