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阻拦了,只是你父王那边,你要如何说服他?”苏素荷终究是心疼儿子,终于松了口,不然她真怕往后再也见不到儿子了。
景庆苏唇线紧绷,道,“我这就去找父王讲道理,若他不讲理,那也不能怪孩儿不孝了!”
这时候,小栗子在门外传话,“王爷回来了,请世子爷这就过去!”
苏素荷赶紧坐直了摊在椅子里的身体,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哽咽道,“庆儿,母妃陪你去。”
景庆苏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喜的光芒,感淡薄的景庆苏,心里无声反驳。
因为自小父王之于他的管教都相当严厉,所以他不敢和父王争辩,唯一的抗衡方法就是离家出走。
此刻,他又有了离家出走之心。
又听见景丰泰冲家奴们,愤厉吼道,“都怵在那里做什么?给我打!打死这个孽障!”
景庆苏微抬眼帘,偷偷瞟了一眼,父王那张凶悍的脸鼓睛暴眼,说话的嘴好似猛兽之血口大盆。
他心里甚是不服气和愤怒,真想立刻起身,一走了之!
往后再也不要回这个家!
可看看母妃那惨白的脸色,他这一走,母妃往后该要如何悲戚?
“打!”景丰泰挥斥指向景庆苏。
家奴们手里举着板杖,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众家眷在屋子里围成一圈儿,各种面孔各种神情,沉默不语。
景丰泰见家奴们个个不敢对景庆苏下手,威吓道,
“不立刻执行,通通马上卷铺盖滚!”
依然没有家奴敢对世子爷下手,不是不敢,是不舍得。
四个家奴齐齐丢掉手里的板杖,跪在了地上,哀哀乞求,
“王爷,饶了世子爷吧,要打就打奴才们吧。”
平日里景庆苏对家奴们不薄,客气周到,大家都敬重他,故,如何舍得打他呢?
“混账!一帮废物!都给我滚!”景丰泰冲家奴们凌厉呵斥,继而拾起一根板杖。
这板杖有他胳膊那么粗,有他半个人那么长,他遒劲的胳膊一挥,板杖就朝景庆苏身上抡过去。
苏素荷一旁忍很久了,在这间不容发之际,她挡在了王爷面前,色厉胆薄道,
“打不得!王爷,万万打不得啊!
“世子爷能回来,就已经是知道自己错了。
“望王爷能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妇人之仁!来人啊!把王妃带下去!”景丰泰今日铁心要用棍棒教训景庆苏不可。
再说了,这一屋子的人都看着呢,今日对世子爷之教训也是给家里人一个警示。
若是因为王妃几句话,就饶了世子爷之过,那么家法何在,他这个一家之主的威严何在?
景庆苏不想连累母妃,于是咬牙,恳求道,“父王,孩儿知道错了,犯了错就该受罚,请父王动手吧!”
苏素荷被几个丫鬟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