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男人不愿意听见这样的赞扬。
黎天洋更加兴奋,他终于在这个时候说出了一句不符他性格的话。
“你不喜欢吗?”黎天洋的嘴唇贴着狄屿的耳朵,用力地吻了一下后呼出一口热气说,“不喜欢的话,就把你插到喜欢为止。”
话音一落,黎天洋就突然开始了猛烈的进攻。
一下下快速地抽插着,恨不得每一次都插到狄屿身体最深处。
狄屿失声叫了出来,放肆地呻吟着,反正这里除了他们之外再没有别人。
他没办法告诉黎天洋他喜欢,因为那人实在干得太猛,让他说不出连贯的话来。
床板的声音委婉地告诉他们这场性事有多潮退去,终于冷静下来的黎天洋紧拥着狄屿陷在床里。
汗珠顺着皮肤滚下,两人肌肤相贴的地方已经是黏答答一片泥泞。
狄屿感受得到对方疲软下来的性器从自己的后穴滑出,湿润的龟头轻擦着他敏感的臀部。
做爱的时候,黎天洋没有戴套,射精的时候更是没有抽出来,那些带着他身体味道的精液都交代给了狄屿,这会儿正不甘寂寞地从那微微红肿的穴口往外流淌,为他们刚刚做过的事盖上一个让人面红耳赤的章。
黎天洋找回了自己的理智,他把狄屿的头扣在自己怀里,不看对方,也不让对方看他。
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他知道,在吻上狄屿的那一刻,他就跟过去的自己告别了。
只是,这场床事来得过于突然和能让人重生,能让一个丧失了生活乐趣的人重新热爱生活。
过去的这段时间,狄屿总是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