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着嘴还要,他搂着宝贝抬眼看向柏士卿,后者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淡然模样,何独秀想到他方才搁车里头被自己撩的欲狂不狂的,就忍不住一阵得意。
晚上上了床,柏士卿又朝他身上爬,被他一脚给蹬了下去:“别闹,不然我明天没力气锻炼。”
“晚上锻炼也一样。”
何独秀欲拒还迎的被推倒,很快随着柏士卿的身体颠簸了起来,做完了之后他躺了一会儿,突然一个的叫起来,闷闷不乐的朝外面走,他的声音是哑了,一边儿的何母还一脸担忧的在他上班的时候给塞了感冒药。
何独秀一进车内就踢柏士卿,声音跟患了扁桃体炎似的:“你不是人。”
柏士卿瞥他一眼,重新把他拉出来塞进了后头,凑过来亲他一下:“路上睡一会儿,到公司我叫你。”
去公司不到半小时车程,何独秀哪儿睡得着,一直到了柏士卿办公室他才抱着小毯子躺在了沙发上,柏士卿自己整理了一下桌子——一般清洁工他都不许动自己的桌子。然后走过来摸了摸何独秀的脸,想这厮昨天晚上生龙活虎的模样,忍俊不禁的笑了一声:“你昨儿晚上的底气哪儿去了?”
“被你吸干了。”何独秀闷闷的说,眼皮耷拉着,很丧。
柏士卿又把小毯子掖在他下巴下面,何独秀又把毯子拉出来盖住了嘴,柏士卿只好道:“去后头房间睡,这种天气待会儿着凉了。”
如今正是春寒料峭,最近感冒是流行病毒,柏士卿是真的担心。
何独秀不肯去,裹着小毯子还在发抖,用沙哑的声音埋怨:“都怪你。”
柏士卿好脾气的应了一声,道:“后面有床有被子,有人固定打扫,很干净,比这儿舒服。”
何独秀不理他。
柏士卿便也不理他了,转身回到了椅子上坐下,两分钟之后窝在沙发上的何独秀开始哼哼。
要不是为了不被老爸说他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何独秀今天肯定就在家里头睡懒觉了,没想到这会儿柏士卿居然也不多哄哄他,直接就不管了。
他扁扁嘴,哑哑的嗓音十分委屈的控诉:“刚回来两年就腻歪我了。”
可真能作。
柏士卿从电脑后面侧头,对上他委屈巴巴的视线,又笑出了声,他走过来,道:“去床上睡吗?”
“我爸要是问我今天干嘛了怎么办……”
“咱们待会儿串个口供。”
何独秀放下了心,把毯子踢开张开双手,柏士卿就知道他从刚才不吭声就是想他主动抱,当下就低笑一声把他抱起来去了后头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