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想逼他放手。
方然却不管,只狠狠地往里顶,一下比一下深。那感觉,就像被鞭子狠抽一样,说痛也痛,说爽也爽。
我现在跟他的基因差距何止一个等级,完全没有反抗之力,我难受得死去活来,只能哭着让他轻点。
他攥着我的两只手腕,恳求地问我:“我们会be么?”
“不……不会……”
“你还会一个人偷偷去死么?”
“不会了呜呜呜……”
“以后遇到了事该怎么办?”
“问……啊……不……不要……问你……”
“不要问我?”
“不不……问你……问你……”
“到底是问还是不问?”
“问!什么都……都跟你商……量……”
我哽咽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