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你也知道本王这次来的目的,庆儿跟我之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有劳沈老板把庆儿请出来,我有话跟他说。”
沈伯恩手指点点桌子,淡然说道:“王爷,实不相瞒,庆儿昨个从京城回来就难受的不行,这昨天夜里又发了高烧,这会儿正在床上躺着休养呢,不过,既然王爷要见,小人不敢忤逆,这就让庆儿出来。江顺,进后院把小公子请过来!就说我有事儿找他!”
明琛知道这生意人口灿莲花,一张嘴里不知真假,听到庆儿生病确实揪心,不过这其中真假还得思量思量,所以也没有拦着小厮去请庆儿。不过沈伯恩心里就不好受了,都说了身子不,h还非要见…p…
庆儿一身青色衣服从后边走出来,才过了一天,脸色苍白,仿佛是抽干了血气,步态虚浮,江明想上前扶住,庆儿却摆摆手,自己走过去,向明琛行礼,声音不见起伏,仿佛是隔着几层的水幕,“草民沈伯庆拜见王爷。”
“庆儿!”明琛见状瞬间心里像是爬满了荆棘,又满又疼,他直接起身扶起庆儿,庆儿手掌冰凉,推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两步,沈伯恩直接开口道:“过来坐这边庆儿!”
庆儿径自走过去,也没抬头看看明琛。
“王爷,您想跟庆儿说什么?”沈伯恩忍住心里的怒火,尽量平静问道。
“不知沈老板可否行个方便,本王想跟跟庆儿单独聊聊。”明琛有些急躁,他担心了,害怕了,他以为庆儿只是有些小误会,没想到这一下跟从那石磨上碾过去的豆子似的,变成豆渣和汁水了。
“嗯?你叫我出去?”沈伯恩直接问道,身后江顺赶紧轻声提点:“主子,这可是王爷!”
沈伯恩长叹口气,只得说道:“那还请王爷好好开导开导庆儿,不要让他误入歧途!庆儿坐那里别动。”说完朝明琛一行礼,头也不回就走了。
屋里就剩下明琛和庆儿两人,屋子里透光不太好,明琛有些看不清庆儿的脸色,可是那点点水痕却是有些扎眼。明琛直接起身走过去,蹲到庆儿身边,焦急地问:“庆儿,我母后都跟你说什么了?怎么不来告诉我一声都走了呢?你不知道我母后那人…”
“别说了,我有点…”庆儿高热刚褪去,还有些低烧,但还是忍住不适,想跟明琛把话说明白,“王爷,您是天之骄子,天潢贵胄,见了我这种不干正事的乡下人,一时新鲜也是正常的,可是小人不能给您带来什么乐呵了,那些小孩子玩儿的玩意儿集市上不都有卖的么,您差人去一条街都能买下来。你不是想要人陪您玩儿陪您吃饭么,光京城里就有成千上万的公子小姐排队等着呢,我什么也不会,您放过…呜呜…放过我罢…”
“你在胡说些什么?!难道你只当我只当去王府里陪我吃饭?!跟我胡闹不成!”明琛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以为自己的一片心意庆儿没有领略半分,只以为自己把他当做玩偶。
“王爷爱画画,我连好坏也也看不出来,您喜欢枣泥糕,我也不会做,您不是喜欢练武功么?我看也看不懂,那些公子小姐各个俊俏非凡,才艺双绝的,您…您随便要上一个…哪个…哪个都比庆儿强…呜呜…呜呜…”庆儿说完就大声哭起来,趴在椅子扶手上呜咽。
明琛可算听明白,赶紧搂住庆儿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