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了命的想要,疯狂的想要。
那颗支离破碎的心早已痛到撕心裂肺,又何惧再给它插上几刀。
被陈迹欢紧紧抱在怀里的莱楚楚震惊地瞪大双眼,泪水是这般轻易的从眼睫毛滑落。
这样的陈迹欢,让她更加不忍心靠近。
她欠了这个男人太多,以至于今生今世她根本无法还清。
靠近他,真的是对他好一点吗?不会又是那致命的枪击吗?
莱楚楚那僵滞在身侧的两手,终于在她理智回归之前环上陈迹欢的腰肢,紧紧地将他抱住,如他抱着她那般。
她知道,这次抓紧了,她便不会放手了,至死
温和的阳光在粼粼雪光的反射下变得冷柔,穿透窗户,将那两个相拥的人儿镀上一层金黄色的光芒。
不知道是什么情绪将眼睛蒙上一层细纱。
玫瑰看着拥抱着的陈迹欢和莱楚楚几秒,回神后轻轻的将房门关上,转身那瞬,泪流满面。
陈迹欢对莱楚楚的爱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尤其是他那句“从来都不恨”。
恍间,她似乎明白了曾经陈迹欢对她说过的一句话。
那是三年前他们刚从香港离开的时候,在德国,封家别院里,阳台上只有陈迹欢一人独自抽着薄荷香烟,寒冷的天气,他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灰白色针织开衫,独立于寒风中,莫名地让人心疼。
盯着他孤寂的背影,玫瑰缓缓靠近,随着两人的距离拉近,那薄荷烟味越来越浓,玫瑰低了低头,看着阳台护栏上摆放着一个玉樽烟灰缸,里面满是烟头。
微微拧了拧秀眉,他到底抽了多少烟?
“阿欢,”玫瑰轻唤了一声,垂着头,却没了下文。
等了半晌,陈迹欢将掩埋在黑夜的脸转了过来,目光清冷,一如既往的冷淡:“有事吗?”
“对不起,我私自将你的事情告知了南老师。”玫瑰浅音道歉。
闻言,陈迹欢将头转了回来,望着无尽的黑夜,沉沉地:“无碍。”
即便玫瑰不说,日后南意也会知道他左手已废的事实。
不过是,提前了而已。
“南老师的新书即将上市,上市前在悉尼有宣传活动,所以她让我先带你到罗老师这边,里波特医生明日从芝加哥飞往柏林,南老师也说她忙完立刻赶过来。”玫瑰解释着。
陈迹欢抽完一根烟,拿起护栏上的烟盒,又抖了一根出来,动作认真专注,像是根本没有听玫瑰的发言。
被忽视的玫瑰忽然皱了皱眉,伸手阻止他点烟的动作,有些恼怒:“阿欢!离开香港是你的选择,没人逼你,你可以不可以不要再自我折磨了?”
陈迹欢目光纳在玫瑰阻止他的手上,略讽不讽的笑了声:“你以为对我来说离开香港是为了停止折磨吗?”
“不然呢?”
“那不是停止,那只是开始而已。”
“你在说什么?”
“玫瑰,如果你真的爱过一个人,那你就会知道她对你的伤害可以变成你世界里的救援。”
如果此生没有那个人来伤害他,生命仿佛失去了所有色调,什么是白?什么是黑?他都不知道。
玫瑰仿佛听见自己的心破碎的声音,怔愕着:“什什么?”
“如果可以,我宁愿选择一生被莱楚楚伤害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