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救援队已经做了简单救助,等直升飞机能进去了,就会把他们运出来的。”
然后汉克把电话递给了沈学圻,只听见木新兰在电话那头喊:“学圻,你在加德满都?”
“是。爸、妈,我在呢。”他忍住包在我身上,别人可能不行,但你小子有钱,我给你找航空公司包一架飞机进山。”
汉克喝了口水:“既然人没事,就放心吧,很晚了,你先休息,现在十二点,天亮了我就联系航空公司。”
沈学圻说:“还要麻烦找医生,我妈骨折,我爸也受伤了,需要骨伤科医生一起。”
汉克:“等我消息。”
汉克带着小跟班离开,旅馆的房间里只剩下他和朱墨两个人,朱墨把门反锁了后,又不放心的把防盗链挂上,将包里的洗漱用品拿了出来:“学圻,去睡一会,明天说不定要赶早,他们暂时没事,你可以放心了。”
沈学圻点了点头,接过朱墨递来的牙刷和毛巾,洗漱了一番,出来的时候,朱墨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沈学圻看看时间,十二点多,他钻进被窝,嘶了一声:“都睡半天了,怎么还冷的像冰坨一样。”
朱墨缩成一个球,咕哝了声:“这里好冷。”牙齿都在打架呢。
沈学圻关灯,把她揽在怀里,四肢缠在一起,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掌心贴着她的后背揉了揉:“叫你平时不锻炼,现在冻成冰棍,活该。”
朱墨轻声反驳:“我哪有不运动?”瑜伽不算啊?走路不算啊?
沈学圻笑笑,搂的更紧了点:“好好好,我说错了,赶紧睡吧。”
呼吸声渐渐平静,朱墨迷迷糊糊的,没感觉眯多久,就被一阵急促的电话惊醒了,沈学圻马上弹开眼睛,伸手开台灯,看了一眼手机,已经五点半了:“喂,汉克。”
“一个小时后我来接你。你们先搭飞机从加德满都到卢卡拉,到那边再转直升机,可以到丁波切接人。”
“好。”
“这两天因为气候原因滞留了好多旅客,我给你们调了一架小飞机,包机六千刀,加德满都和卢卡拉来回,你们还需要直升机从卢卡拉到丁波切,一趟八千刀,机组另外加总价30的服务费,可以吗?”
沈学圻说:“没问题。”
“沈,这里的飞机跟中国不大一样,你们做好心理准备。”
两人起床,快速洗漱一番,收拾行李和物品,旅馆的老板已经很贴心的准备好了蛋炒饭和奶茶,是用南亚特有的没有黏性的颗颗分明的大米炒的,被咖喱晕染的呈现一种土黄的颜色,调料味道钻进鼻尖,朱墨觉得有些恶心,虽然没什么胃口,但是这个节骨眼上,吃饱饭保持体力最要紧,于是咬着牙吞光了整盆的蛋炒饭,沈学圻奇道:“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