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笑了,他关了游戏,拿手轻轻碰了一下她的头发:“别这么说。我知道你最近不好受,可是我也不是一个闲到可以随便跑来慰问一个无关紧要职员的的人。”
朱墨不语,低下头看自己扎着针头青筋突显的手背。
“呐,喝点水吧。”矿泉水瓶出现在她眼前,沈学圻见她嘴唇干裂,刚才去旁边的自动售货机买了瓶水,把盖子拧了递给她,“喝点水吧,烧退的快。”
“嗯。”她接过,喝了一口,也不吞下,只含在嘴里,脑中思绪凌乱,一不留神被水呛到,咳嗽不止,沈学圻连忙接过她手中的瓶子,拍了拍她的背:“当心。”
朱墨又是一阵子咳嗽,咳的脱力,觉得累,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硬塑料椅扎的难受,她转了几个姿势还是觉得难受,沈学圻把她揽到肩膀上,拍了拍她:“睡吧,我帮你看着点滴。”
折腾了两个小时,还是回了沈学圻在枫城的老宅子。朱墨挂了水之后出了很多汗,感觉烧渐是渐退了,只是累得慌,沈学圻见她一路晕乎乎渴睡的厉害,也不再问她直接把她拎回老宅子安顿了下来。一路把她抱到了二楼主卧,直到她睡下,自己在旁边的小房间歇下来。
半夜里,沈学圻睡不安稳,隐约听到压抑的呜咽声,翻了个身,急忙推开虚掩的房门,打开灯,轻声问:“朱墨,怎么了?”
床上的朱墨牙齿咬着被子,被突如其来的光刺就不会发生吗?”朱墨打断了他的话:“你们从来都没给我自己选择的机会。”她的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鼻音指控:“小时候我父母是这样,长大了吴子恒是这样,你是这样,就连我奶奶也是这样……不给我机会看她最后一眼。”
朱墨觉得抱着自己的手臂紧了紧。
“沈先生,你有钱相貌好又有地位,那么优秀。从我认识你开始,你身边的女人就没断过,孙舒文比我家室好,学识又高,于曼曼比我年纪轻,又相貌好,到头来也是说散就散。可你为什么要来搅乱我的生活呢?只是因为我这样的人你从来没碰到过,新鲜的很?又或者是因为你觉得每个女人见了你都应该死心塌地的爱上你才对?是不是只有我这个已婚妇女丧失了圣了吗?还是把自己当成救世主了,要拯救一个从小被父母抛弃,现在被老公抛弃的可怜虫吗?”
沈学圻听到怀里的朱墨胸腔微微震动,声音虽低,语气却是坚决的毫不动摇的,这一字一句向利刃一样,扎在他的心里。这一刻,他竟然哑口无言了。
“沈先生,你这样的人,若让一个女人爱上你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种饮食男女一夜夫妻是从来就不适合保守古板的朱秘书。”
“沈先生,离开枫城后,你真的不要再找我了,如果你觉得我是说说的,回去之后我就向你递辞职信。天下之大,总还有地方是你掌控不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