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三个女儿,一去就再没回来过。这马驹子的年龄都快赶上赵建胜的了,咋可能娶梨花,这相差二十来岁呢,这不开玩笑呢吗?
赵栓虎一听急了,这那能成,连忙扶起梨花问:“丫头,咋回事,你给大爷爷说说。”
赵梨花哭着说:“大爷爷,我哥在马驹子家打麻将赌钱,输了八百块,马驹子找我爹娘要钱,我爹和娘就想拿我顶帐。”
赵梨花说完,赵建国和赵栓虎没有说话,都看向村长景银元。
景银元是负责村里抓赌的,从七五年村里就悄悄流行用木块,竹块做的麻将牌赌钱,还有用废旧的铁锨把,锄头把,锯成一个个棋子,在上面刻上将,帅,士,象,车,马,炮,兵,卒赌棋
,这些在村里是明令禁止的,尤其是麻将牌,在这会这是属赌博工具,是绝对不允许的。村里组织民兵多次抓赌和教育后,村里现在基本上就没有人再赌博了。
景银元这会是相当恼火,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工作做的不错,没想到就这么被打脸了。这会看见赵建国和赵栓虎看他,更是觉得自己失职了,看着梨花说:“丫头别怕,叔给你做主,走,上你家看看。”
梨花带着支书,村长和赵建国一起回了家,一进门,就看见堂屋支了一个饭桌,桌上炸了一盘花生米,炖了一盆鸡肉,还放了两瓶散酒,马驹子,赵建胜,和大儿子赵明成坐在桌前,正在大吃大喝,赵建晟老婆张爱云陪在一边,几个人吃吃喝喝,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几个人看见黑着脸进来的赵栓虎,景银元,后面跟着的赵梨花和赵建国,
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赵明成赶紧躲在了赵建胜后面,马驹子和赵建胜干笑着站起来打招呼,赵建胜满脸堆笑地说:“大伯,银元叔,三过来了,刚好,一起吃点喝点。”
赵栓虎“哼”了一声说:“我怕噎死!”赵建胜被噎的脸上的笑一顿,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干笑地站在一边。马驹子本是个混子,一看这么不给面子,就破罐破摔豁出去了,一屁股坐下该吃吃,该喝喝了。
支书气的额头上的青筋都鼓出来了,气呼呼地问赵建胜:“说说吧,咋回事?”
马驹子抢在赵建胜前面,头都不抬地端着酒杯,阴阳怪气地说:“啥咋回事,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她爹妈收了我的彩礼,要把她嫁给我,这你们谁也管着吧。”
梨花气的涨红了脸,大声说:“你胡说,明明是我大哥赌钱,你拿八百块借条逼我爹娘,让我嫁的。”
马驹子扔下杯子,瞪着赵梨花,冷笑着说:“赌钱,你看见了?证据呢?这八百块可是我给你家的彩礼,你爹娘都同意把你嫁给我,再说,嫁给我有啥不好,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赵梨花气的满脸通红,“呸”地啐了一口马驹子。马驹子眼一瞪,嘴里骂着:“臭娘们,不识抬举。”伸手就要扇赵梨花。
赵建国一把把梨花扯到身后,抬脚把马驹子踹了三米远,看着这人无赖的样,厌恶极了,口气不善地说:“忍你半天了,你他妈作梦呢吧,当我们老赵家没人啊,这都什么时代了,还兴包办婚姻,老实说,究竟怎么回事,别逼我动手。”
马驹子不理赵建国,躺在地上大声嚎着耍起了无赖:“快来人啊,村干部打人啦,要把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