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安静了二分钟,就从周围的院子里,后院,厨房里面,呼呼拉拉地中出一群人,有拿勺子的,有拿菜刀的,有拿擀面仗的,还有拿了两根葱的,喳喳呼呼地就朝赵建国围了过来。
最牛的是刚才的喊人的小子旁边屋里出来了四个人,一看就是专业的,拿着大砍刀,铁叉,还有一个甚至拿了把小鬼子的指挥刀。
赵建国一看,这得先下手,要不等人围上来,就只有挨揍的份了。赵建国抓起院子里躺着的个年轻人,朝人群扔了过去,扔过去惯性砸得哩哩啦啦摔到了一片。
赵建国趁这帮人互相搀扶的功夫,冲到那四个打手跟前,一脚把拿刀的踹的飞了出去,带头的拿着铁叉扎了过来,赵建国伸手抓住铁叉,猛一用力,把铁叉夺了过来。然后身拿起铁叉,一顿猛的乱拍,地上倒了一片。
场面很搞笑,就跟打地鼠似的,离的近的一巴掌,离的远的拍一叉子,刚从地上爬起来,又被一叉子拍的躺回去。
院中间除了赵建国和二喜子就没站着的了,赵建国朝躲在饭棚的那个小姑娘喊:“二丫,把那大姐的八块钱还给人家,再给老人家拾块钱的医药费,快着点!”
二丫又害怕又不情愿地挪过来,结了那个女人八块钱,那女的迟凝了一下,接过钞票,尽管手还在抖,还是感激地说:“谢谢,谢谢大兄弟。”
老头拒绝了那拾块钱,着急地说:“小伙子,小伙子,你快走,快走,打了这么多人,你快跑,要不等他们村上的人来了,你就跑不了了。
这时,客车司机怕惹事,赶紧催老头:“老同志,快上车,你不上车,我们就走了,其他人快上车,快上车。”
院里吃饭的人都不看热闹了赶紧上车,老头看了看赵建国和二喜,叹了口气也赶紧上车走了。
赵建国和二喜刚准备走,躺在地上领头拿鬼子指挥刀的小伙子,恨恨地瞪着赵建国:“小子,你别张狂,老子祖上是杀过小鬼子的,还会怕你俩个小比崽子,你的车牌号老子记下了,你等着,等老子缓过来,找到你,老子非把你抽筋剥骨。”
赵建国冷笑一声又踹了他两脚:“你真给你祖上丢人。”然后抓起他,盯着他的眼睛像看死人一样盯着他,凑到他耳边说:“你说,我把你们这些人困在院里,弄个意外失火,怎么样呢?”
这小子吓得眼神躲躲闪闪,嘴还硬着:“你敢杀人,笑话,你还敢杀人。”
赵建国放下他,捡起一边的日本军刀,高高的扬起,就照着这小子的脖子往下砍,这小子吓的当下就失声乱喊道:“饶命,爷爷侥命,侥命,大哥,我错了,错了”裤挡下面渗出一滩液体。
这小子是真吓坏了,这是那来的狠人啊,二百五啊。放狠话,懂不懂啊?这是真要杀他啊,自己脖子都感到刀挨上了,身上的汗毛全立起来了,鸡皮疙瘩一身,身体这会也抖的不受控制不了,忙接着求饶:“哥,哥,我错了,你放了我……”
院里躺着的其他人,看见领头的几个人都怂了,看着赵建国的眼神满是恐惧,这可是说杀人就杀人的主,赶紧求饶吧,要不他凶性大发,砍了自己咋办?
“哥,我错了。”
“大哥,我再不敢了。”
“大哥,饶了我。”……院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求饶声,二喜子都看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