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国端了碗稀饭进屋坐在靠门边的一张桌子旁,二喜子端了四根油条,两个烙馍夹菜也进来了,师徒两个坐在那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这小房子里地方不小,这会也坐了一些吃饭的人,都快速地吃着饭。也没人嫌弃饭菜不好,既使这些饭菜除了咸味,就没啥味道了。
还没吃几口,外边突然传来了一阵吵闹声,二喜子抬头看赵建国,赵建国边吃边说:“别管闲事,吃自己的,肯定是拿的大钱,不给找零,闹起来了。”
赵建国边吃边提起精神听外边的动静,就听见外边一个年纪有些大的女人的声音:“小姑娘,你给我找的钱不对啊,一碗稀饭五毛,一个鸡蛋伍毛,一根油条伍毛,这才一块伍,我给了你拾块,你得找我八块伍,你这才给了我伍毛,还差八块呢。”
接着一个年轻傲慢的女声就响了起了:“你老啦!眼花啦!胡说八道个啥?我看的清清楚楚,你给的二块钱,什么时侯成十块的了,你看我这盒子里的钱,有一个拾块的吗?”
年龄大的女人讨好的声音:“小姑娘,你刚才接过去装裤兜里了,你忘了?”
年轻的声音立马高了起来:“是我忘了,还是你自己记不清了,我就没接到过个十块钱,你是跑我们这讹钱来了吧?”
年龄大的明显急了,大声叫道:“真的是十块钱,小姑娘,刚才我给你,你说找不开,让我等一下,你把旁边这几个大兄弟的钱收了,再给我找,我看见你放兜里了,不信你掏掏看。”说完又拉旁边的人给她作证。
旁边的几个男人都不愿管闲事,一哄而散,年轻的冷笑一声:“你以为你是谁,警察吗?还让我掏兜,凭啥?谁兜里不装钱,我兜里都是我的,掏给你看啥?你给的是二块还能变十块不成。滚!滚滚!别在这碍老娘的事,老娘这忙着呢。
赵建国一边吃,一边听,后边就是两个女人各说各的。后来,就变成年龄大的苦苦哀求年轻的,年轻的根本不搭理她。
二喜子到底年轻,小声的问赵建国:“师傅,这事就没人管管。”“谁管,人这年头敢在这开店,你以为都很简单,人没两把刷子,背后没人撑着敢明目张胆的这么干?这事没法管,人都是当地的,一招呼来一村人,咱们这些吃饭的才几个人,你看这些刚才和那女人一起买饭的老爷们,有一个人敢站出来了吗?”赵建国头也不抬地吃着饭,给二喜子解释地说了一下。
外边的年龄大的女人这会都急的哭了起来,边哭边求和她一起买饭的人给他作证,想要回这八块钱。这年月,八块钱真不少,能办许多事,这要没个急事,谁愿意跑出来,受这份罪。
赵建国和二喜子吃完往外走,就看见一个挺正派的老头走上前说:“小姑娘,你不能这么欺负人吧。这人的心得放正,人这是冶病救命的钱,你贪这钱,还有没有良心了?你这是黑店吗?”
老头话音刚落,院里就站起来五六个年轻人,领头的指着老头说:“谁说我们是黑店?老东西你看见她给钱了?那蹦出来个你,要你多管闲事,老胳膊老腿的的,你活的不耐烦了吧。”
老头也挺硬气:“小姑娘,你说你没拿,你把兜里的钱掏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这位女同志说她的钱右边破了个边…哎吆……你怎么打人……哎吆。”老头话都没说完,领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