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了打猎,再加上有赛虎和赵建国他们壮胆,也炸着毛呲着牙跟在赛虎后面。
赵建国把它们带上山,本就想让它们见见血,现在有一条独狼,刚好练练手。于是就下令“赛虎,蛋黄,黑豹上。”
三只狗扑上去把这只狼团团围住,独狼也不是吃素的,挑最弱的蛋黄先发起攻击,扑了过去一口咬住蛋黄一脖子,赛虎扑上去把独狼从蛋黄身上扑下去,咬住独狼的脖子。蛋黄从地上起来,气狠了,趁机一口咬上独狼的腰。黑豹这家伙最阴险,专挑独狼的后腿和胯下招呼。
三只狗和一只狼斗在一起,你咬我口,我还你一口,你推我一爪子,我扑你一跟斗,四肢和嘴都用上了战了个难舍难分。
蛋黄,黑豹在赛虎老大的带领下,占了上风,虽然也都受伤了,但相比独狼却轻的多。独狼身上有多处伤口,满身鲜血,尤其是肚腹和胯下让阴险的黑豹咬得都站不稳了。
独狼眼中闪过仇恨,悲壮,仰头一声悲惨的长啸。然后,挑衅地向赛虎呲牙,赛虎绝对不会让它挑衅自己的威严,扑上去一口咬住独狼的脖子不松口,蛋黄和黑豹也是不甘示弱,扑了上去,三只狗结束了这条独狼的生命。
三只狗像打了胜仗的将军,受着伤也趾高气扬地回到赵建国身边。赵建国看着三只身上的伤口,十分心疼,可是没办法,要想成为合格的猎狗,这种博杀,是必要的过程。
赵建国给三只用装在水壶里空间出品的灵水冲洗伤口,敷上空间出品的好药,包扎。其他几个羡慕地看着赵建国给赛虎敷药,七嘴人舌地说:“哥,赛虎真厉害。”
“哥,赛虎真是大黑和狼的种?”
“哥,赛虎和蛋黄下崽了给我留一只呗”。
“切,你咋知道蛋黄下的赛虎的种,万一是黑豹的呢。”
“黑豹那怂样,恁阴险,它不敢跟赛虎老大争媳妇。”……
几个小子越争楼越歪,突然,赵建国听见一个细小的声音,身上的汗毛全立起来了。“建军,卫兵,铁蛋,你三枪法好,快上树!大头,钢娃背靠着我拿好枪!赛虎,蛋黄,黑豹回来!卧下!”
钢娃不明白的问:“哥,咋了,这是。”
赵建国严肃地大声喊“枪,弹药备好,我们让狼群围了,那只估计是狼群的哨兵。刚才那声嚎叫是给狼群发信号。”
树上的王卫兵不在乎地说:“昨天咱不是还打退了一个狼群吗?没啥可怕的。”赵建军接过话说:“赶紧准备好,狼最记仇,一个同伴受伤,其它的就会不死不休,这的血腥味这么大,狼一定会发狂。”
听了赵建军的话,几个小子都重视起来,集中精神,守住四方。
一群大概有十二三头的狼群包抄的围了上来,看见这种情形,胆小的人绝对会尿裤子的。三只狗也炸着毛戒备着,倒是没有一只后退的。
赵建国看狼群的距离差不多了,趁头狼还没现身发出攻击的嚎叫,赵建国出其不意地喊了一声“打”,一阵“呯呯啪啪”的响声过后,狼群无一幸免,全歼。
那三个小子麻溜地从树上下来,和地上的三个人击掌欢呼。赵建国猛想到“哥几个,情况不对啊,头狼始终没有出现啊。”几个人面面相觑,朝四周打量。
这一打量吓了一跳,在他们对面的一块巨石上,一个比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