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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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理想追求,你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好合好散,你一贯作风就是这样,别人也不会笑话你什么,我明白你可能有点不甘心,但是你得知道这世上不是任何人都顺着你陈绯意思来的,能有一个宋少轩,为什么就不能有一个赵紊?更何况在你心里赵紊和宋少轩又不是一样的,你就算征服了他又能怎么样?到头来还是玩腻了?放过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应该知道我是认真的,就当卖我一个面子,散了吧。”

    外面凉风阵阵,早已经入冬了,刘淮站在门口严肃地跟他说了这么一段长篇大论,听得陈绯都呆了。

    再怎么玩,也是有底线的,他忽然觉得自己有点没下限,陈绯从来没像此刻一样怀疑过自己,他又愣愣地看着刘淮,仿佛不认识他了,这所谓的狐朋狗友,怎么还有这样一幅人样?其实是他自己太没人样了。

    直到刘淮把门给关上,陈绯才反应过来,他也没勇气再敲了,慢慢走回了家。

    刘淮说出国手续已经办好了,其实他老早就在准备这个事了。

    在为他做这些事的前后,刘淮都没交代过什么,只在送他去机场的路上对他说了句:“好好照顾自己。”

    赵紊心情复杂地应了。

    看来是真不记得了。

    刘淮笑。

    曾去过他家里,那时候还是一栋豪华的别墅,他的父亲带着他去拜访赵岑,是为生意上的事。那天有点阴天,他坐在父亲旁边听着两个人谈生意经,百无聊赖中转过头环视四周,别墅内装修得很是精致,精致得没有一点人气,很安静。

    家里有一个保姆,此刻正放下手里的拖把走向门口,一脸关切的样子。

    他脖子也跟着扭过去,看到了一个秀气的少年,白色的t血衫,卡其色的短裤,手里抱着一个文件夹大小的画板,还提着一个木头画架和一只水桶,发梢还滴着水。

    外面下雨了吗?刘淮想着。

    保姆接过他手里的画架和水桶,那少年护在胸前的画板,似乎是没有保存完好,他看到少年皱了皱眉。刘淮注意到他的前襟沾了点颜料,却一点都不觉得他脏。

    这算是惊鸿一瞥吧,所以后来刘淮再见到赵紊时,他是真的不想他被弄脏。

    赵紊却不理解刘淮为什么这样帮他,像他们这种人,从来都是锦上添花,雪中送炭的事是想也不敢想,不被落井下石就是好的了。

    不明白就不明白,他不会为这种事而挂心的。

    车停在机场门口,刘淮刚从后备箱帮他拿出行礼,那边赵紊就被人一把扯走。

    “陈绯!你干什么!”看清了是陈绯出来搅局,刘淮立马难看了一张脸,他觉得是时候考虑以后到底要不要和陈绯这种人保持点距离了。

    陈绯却是大力拉着赵紊头也不回地往自己车边走,他不知道赵紊现在是什么表情、什么心情,他不敢看也不想猜,猜也猜不透。

    赵紊一开始愣住了,后来开始微微抗拒,到了车门前更是大力挣扎,死活不愿上车,刘淮也甩了行李箱向这边走来,陈绯一个用力把人甩进车里关紧车门,转过身用身体压着车门对怒气冲冲走过来的刘淮说:“你什么都不用说,我都明白,但是人不能就这么走了,我不管你什么狗屁理论,你跟他又不熟你懂什么,就冲着你帮他做这些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