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嘴毛,撕开皮肉都能见血。
也难怪当初裴小光头进圈时,有人背后就说裴琰是嘉煌的“大太子”,说他背景很硬,恨不得把资本当成臭狗屎不屑地踩在脚下往上爬。原本就是如此啊,资本就在小裴先生的脚底下,托着他往上蹿。
裴琰当初习武和参加格斗擂台赛,也有那位大舅舅的顺手搭桥。徐绮跃就是专营这项赛事生意的大股东,是赛事的幕后操盘手。那个曾经让裴琰名声鹊起、最终又背负骂名黯然离开的擂台赛场,曾经汇聚了圈内很多年轻武行也曾发生不可挽回的伤害事故的赛场……有些事儿就不能细琢磨了。
庄啸的手肘撑在车窗边上,手掩在唇边,咬了一口自己的掌骨。
有些事情,不愿细想和牵连,非常让人难受……
江畔灯火通明,水面平静,倒映着大都市一片繁华夜景。
平和无波的江水之下,却是影影绰绰,深不可测,总好像掩藏着不为人知的世界另一面。纸醉金迷背后即是穷奢极欲,功成名就之时总现血光淋漓。
庄啸叼着烟:“章总,您也是故意想跟我说这些吧。”
“我故意什么?”章绍池冷笑,“我故意刺再次伤害对方单纯的情谊。
他回复说:【是没拿到,本来也没抱期望。】
然后,萨日胜的电话进来了,是想跟他讲话。
来电显示在手里焦灼地作响,叫了很久,叫得开车的包小胖都忍不住从后视镜里不断瞟他。邢瑢低头瞪着那来电显示,一指就给按掉了。
夜色渐深,人心藏得更深。
包小胖边开车边说:“回酒店以后,还有啥安排?”
邢瑢愣神,然后说:“没有。”
包小胖问:“没人找你?”
“谁找我啊?”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