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等着那天来啊。
顾明轼永远记得老人家在镜头面前流的眼泪,他那张满是皱纹黑黝黝的脸,伤心难过的眼泪就流了出来,老人家用手擦擦,牵强的笑着。
与那张带着金链子的照片形成多大的对比啊。顾明轼恨不得回去把那人的眼睛都戳瞎。这是在吃人肉,喝人血啊。
第二天早上。
高逸醒不过来,迷迷糊糊的,刘辙怎么叫他,他都支支吾吾的。
“你是怎么了?”
“好像有点头痛”高逸捂着脑袋,道。
“发烧了吗?”刘辙摸摸他的脑袋:“发烧了你。”烫手了。
“你帮我请个假吧。”他眼睛都张不开了。
刘辙帮他打了个电话请假,拿了退烧药给他,倒了一杯温水,道:“来,吃药了,”
“你喂我。”高逸张大嘴巴。
“你先起来,”就这样把水倒进去,不噎死你。
高逸勉强的爬起来,靠着枕头,虚弱的看着他,刘辙把药给他,慢慢的把水给他喝。
高逸又重新躺下,拉着他的手道:“你在这里陪着我,哪里都不要去。”
刘辙站起来道:“我去给你找退热贴,你先放手。”
“嗯。”
刘辙回来后,他又拉着他的手,不肯放。
等高逸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刘辙坐在他旁边用另一只手撑着打瞌睡。
刘辙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谁呀?”
“可能是剧组的人来看你了。”刘辙拍拍手臂,麻掉了。
“你说我睡着了,”
“他们也是好心来看望看望你。”手臂还没恢复过来,麻麻痛痛的,这滋味真酸爽。
“我还好了,等我好了再说吧。”
“好吧。”刘辙甩甩手臂,过去开门。
真的是同剧组的人,刘辙说高逸睡着了,现在不方便见他们。
“我饿了,肚子咕咕咕咕的叫了。”高逸抬头看着他,道。
“那你想吃什么?”
“你们那里,发烧了要吃什么的?”
刘辙笑笑,道:“我们那里,发烧了要吃白粥。不能吃饭不能吃面,不能吃蛋鱼肉。”
“”被他这么一说,胃口都没了。
“那你的意思是吃白粥吗?”
“不。”
“不行,等你好了再吃别的吧,你就暂时戒口。”刘辙随即就打了电话,让人送些清粥上来。
高逸想抢手机都抢不到,抗议:“我要吃肉。”
“已经叫了,等你好了我们再去吃吧。”
“那你呢?你吃什么?总不会是我吃白粥你吃大餐吧?”高逸幽怨的看着他。
“陪你吃白粥。”
高逸开心的笑了。
苏慕下班的时候,看见李奕其的车听他们的屋子前面了。
李奕其看到苏慕回来了,下车拎着一袋子啤酒,对他笑笑。
两人上了李伯种菜的天台,坐在藤子架下的椅子上,桌子上放着李奕其带来的啤酒。
风吹过,把叶子吹得沙沙作响。
这里远离市中心,没有那么多的大灯,显得有点黑。
“说吧,你是什么原因来找我?”
李奕其看了他一眼,扬起脖子把手里的酒都喝了。
苏慕喝了一口啤酒,静静的等着他的回应。
“我这几天都睡不好,一直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