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鹭扭过狗头看他,满脸的“你别侮辱我了,要摸快摸”的羞愤。
宋月笙居高临下打量她,却迟迟不动手。
这种感觉就像是小时候每次打屁股针之前,你知道这一针会很痛,可是护士姐姐还怕折磨你不够似的,反复给你擦酒精,就是不把针孔撅进来。给个痛快也好啊!
周鹭没耐心了,她晃晃身子,用粉肚皮摩擦着地,决心继续回板凳底下趴着去。
谁想身子刚一动,小屁股倏地被一只大手捉住了,他还使坏地捏了捏她尾部的肉。
好痒哦,还酥酥的。
小狗崽的身体像得了痉挛一样,本能地蹬了蹬腿。她动动爪子,把自己因为紧张而挺立着的耳朵给扒拉下来。
她缩起四肢,将自己团成了一个柯基球。
给你摸了屁屁,今天的事情就一笔勾销了,以后不许再因为这个打我哦。
周鹭痉挛不停的身子好不容停下了抽抽,她扯着宋月笙的裤脚,“嗷呜”几声。
宋月笙沉默地看看她,他将小狗崽的脸搓圆捏扁,好悬才把哽在喉咙口的“小鹭”两个字咽回去。
宋月笙觉得周鹭要是每天这么诱惑他,他就要忍不住了。做人的时候怎么没见她这么积极过?
宋月笙两指扣扣小狗崽的脑袋,从狗粮袋里盛出一勺狗粮给她吃。
他今晚有饭局,回来之前是用过餐的,本来担心晚回来了家里的狗崽没人投喂,肯定要饿着,所以路上才匆匆忙忙地开车,没想到因为门的事情又起了一番波折。
宋月笙口吻正经地说:“饿坏了吧。”
一下午偷着吃了好几个布丁和磨牙棒的周鹭觉得其实还好,还能再忍一忍,但是宋月笙既然这么说了,她还是适时地表现出了几分恰到好处的可怜与乖巧来。
她用软乎乎的爪子揉揉眼睛,板着小胖身子哼唧了几下。
宋月笙摸着她的小狗头,缓慢开口说:“我下午有事,去见了戴泽南。”
周鹭的瞳孔里神色微闪,想起昨晚偷看到的那条短信,很容易想通了前因后果。
这么说,好像下午又多心了。
她用狗头蹭蹭宋月笙,以表示对他的歉意与抚慰。
周鹭自己也觉得,她对他似乎总有根深蒂固的成见在。其实说起来,宋月笙除了和沈蕴那次稍微张扬了点,别的时候都算低调,也没染上那些个富家子的坏习惯。怎么老就以为宋月笙的达令特别多呢。
周鹭仰起脑袋,眯着小狗眼凝望他。都说美色误人,男人长了一张俊脸,大概就和女人长了一对大胸一样,是自带风骚的大杀器。
宋月笙没感觉出小狗崽复杂多变的内心情绪,他坐在瓷砖地上,慢条斯理地说:“我和他聊了聊。他知道的事情也不多,而且,他和我说,他那晚见到的护士,大概率不是圈内人。”
戴泽南比周鹭出道还早,真正一步一个脚印爬上去的。他是双料影帝,交友面比周鹭广,见过的人自然也比周鹭多,对圈里人有天生的职业敏锐。
戴泽南说护士不是圈内人,这句话周鹭确实相信。倒不是全因为戴泽南,要真有人害她,周鹭也不认为那人会傻到找一个公众人物亲自出马,所谓金发护士多半只是被找来的一个外界托手,要从她身上找线索恐怕有难度。
周鹭挠挠脸,她舔舔厚实的爪子,又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