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立于世。
夏浅汐与子栗子姝忙着采集梅花雪水,留作泡茶之用。
南宫弦披着一件玄衣大氅,峻挺立在梅林中,看她与丫鬟说笑。
夏浅汐回头对他笑了笑,“梅花是花中君子,色艳不妖,秀姿傲骨,香气清幽淡雅,以梅花雪水泡茶,茶韵清正,留香回甘,是难得的佳品,晚上我就给你沏一壶尝尝。”
“好。”南宫弦含笑回应。
夏浅汐将雪水封存在一个青瓷坛子里,盖好,抬头道:“对了,等会儿我要折上几支开得妍丽的,插瓶子里养着,这样晚上睡觉时也能闻见梅花香了。”
“我帮你折。”南宫弦握着她的手,往梅林深处走去,不一会儿,子栗子姝听到二人柔情私语的声音,识趣地走远些。
午时在梅园用罢午膳,随风过来禀告:“爷,世子妃,夏府那边差人来报,夏夫人突染风寒,似乎有些严重。”
周氏素有心疾,染上风寒可是要命的事儿,夏浅汐与南宫弦对视一眼,即刻让人备下马车,前去夏府看望。
一进门,夏浅汐就急着奔去主院内室,看望周氏,南宫弦则候在正厅,与夏立德说话。
夏浅汐坐在床沿,看着躺在锦被之中气色不佳的母亲,面露担忧之色,“娘,你怎么样了?”
“这几日天冷,一不小心受了些寒气,就病着了。”周氏咳嗽两声,手撑在床上想要坐起,夏浅汐忙过去扶她,扯了一只葱绿团花暗纹引枕垫在她背后。
周氏缓了缓气,虚弱笑笑,“大夫来瞧过,说无甚大碍,喝几贴药就会好。你爹这个多嘴的,让你们大老远赶过来,辛苦劳累的,我这心里怎么过意的去。”
夏浅汐从丫鬟手中接过药碗,用汤匙舀了一勺,在唇边吹吹,递到周氏嘴边,“娘,先把药喝了。”
“这些小事让丫鬟来做即可。”周氏喝下一口药汁,摆手道,“当心过了病气给你,就是罪过了。”
夏浅汐继续一勺一勺喂药,“生身之恩大于天,娘含辛茹苦把我养活大,做女儿的不能侍疾在侧,枉为人子。”
这厢一碗汤药喂完,南宫弦派人去宫里请的李御医到了,隔着纱帐为周氏把了脉,与先前的大夫所诊一般无二,众人便也松了心。
南宫弦与夏浅汐当日未归,并让李御医留在府里两日,照顾周氏病情,补品药材也从宫里弄来一大堆,很是周到。
第三日,周氏病情好转,胃口好了许多,已能散步走动,便向夏浅汐道:“我这病好得差不多了,有刘妈和丫鬟们照顾着,不妨事。你们俩住在将军府有一段时日,也该回侯府住几天,省得侯夫人怪怨你。”
长久不回侯府确实不像样,夏浅汐知道周氏是为她好,颔首应下,“女儿听娘的。”
用罢午膳,夏浅汐与南宫弦拜别父母,乘坐马车回了侯府。
顾氏知晓儿子回来,亲自跑去门口迎接,拉着南宫弦的手嘘寒问暖,看夏浅汐的时候也是笑吟吟一副好脸色。
夏浅汐走后,刘妈进来请了个安。
周氏屏退丫鬟,小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秦蕊离开府里好几年了,也早就嫁人成家,怎么突然就……没了?”
刘妈叹口气,压低声音道:“我从她家邻居那里打听到,说秦蕊的相公是个穷鬼,大老粗,成天喝酒,喝醉了就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