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了,像个做错事被抓住现行的孩子般,低着头不言语。
夏浅汐也不戳破,笑着道:“世子爷眼下受了伤,病者最大,想吃什么可得先紧着,民女这就为世子爷做来。”
顾氏一早交代过,夏浅汐是府上贵客,她要做什么随她的便,有什么吩咐下人都要听从,加之侯爷南宫珏不在京城,府里顾氏一人独大,自然没人敢敷衍。
正月里没有西葫芦,夏浅汐让人剥了一把小葱,洗净切碎拌进面糊中,打上两枚鸡子,撒上盐巴搅匀。
灶膛火苗点起,夏浅汐往锅里倒上油,油热后摊面糊,待煎成两面金黄,出锅盛盘。
南宫弦闻见煎饼的香味,口水差点儿流了一地,不等夏浅汐给他净手,就抓过筷子夹起一整块糊塌子往嘴巴里塞。
“刚出锅的,还热着,小心烫口。”夏浅汐看他狼吞虎咽的样子,苦笑不得。
南宫弦一连吃了五张煎饼,还觉不够,跟夏浅汐讨要,她端来侯府膳房熬制的一盅滋补药膳喂他喝了,这才作罢。
照顾南宫弦用过膳食,天已落黑,夏浅汐起身告辞,“世子爷早些歇息,民女要回家了。”
南宫弦也没拦着,毕竟她还是闺阁女儿,在别人府上留宿,只会徒增非议。他试探问道:“你明日还来么?”
夏浅汐应道:“民女答应了夫人,这段时日都来府上照顾世子爷。”
“在我面前不用自称民女。”南宫弦眉头舒展,“路上小心,明日记得早些来。”
夏浅汐行礼出门,上了来时的轿子,回了夏府。
夏立德与周氏都在前厅等她,旁边还坐着戚索索。
“爹,娘,女儿回来了。”夏浅汐向两人行礼。
夏立德道:“索索将今天的事儿跟我们说了,那世子爷伤势如何?五皇子撞咱们的马车固然可恶,不过后来也多亏了世子爷及时赶来,抵挡了黑衣人,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世子爷伤势严重,女儿答应了侯夫人,要去照顾他几日。”夏浅汐又福身,“还请爹娘准许。”
夏立德没吭声,周氏叹了口气,“你的性子犟,我们就算不允你也会去,只是,人言可畏,娘怕这事传扬开来,会影响你的名声,以后也难有媒人登门说亲了。”
周氏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但眼下也没有别的路可选,不去照顾他,她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娘别担心。”夏浅汐轻描淡写道,“女儿只是去照顾伤者,旁人爱说什么让他说去。至于亲事,女儿年纪尚小,还想清闲两年,再说,嫁了人就整日围着夫君和孩子转,操心后院琐事,想想都头疼。”
夏立德听言直摇头,周氏连声叹气。也难怪,他们就这一个宝贝女儿,为了她的亲事也是操碎了心,如今又听到她这没心没肺的言论,怎不闹心。
索索见气氛不对,转开话题:“浅汐姐姐,你还没吃晚饭吧,我去厨房给你做点吃的。”
夏浅汐知她好意,便告禀了爹娘,跟索索去了厨房。
翌日一早,夏浅汐起身梳洗之后,走下阁楼,到饭厅与爹娘一起吃了早膳,又去天香阁转了一圈,才乘轿去了侯府。
南宫弦在房里等得焦急,烦躁地捶着床榻,“人怎么还未到?再去门口迎一迎。”
下人应声去了,南宫弦又等了好长一会儿,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