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戏的。”
“如果我也成为黑暗哨兵呢?”李凤笙忽然问。
李承钦一愣,随即喝道:“不要胡来!楚渊那种情况是万中无一的,是他走运。就算失败,他也不过继续做个失感哨兵罢了。你不要拿着大好前途去儿戏。”
“那怎么办?”李凤笙冷笑,“就看着你们争夺女娲?当四国僵持不下的时候,为了以绝后患,是不是会效仿前任,也将她销毁了事?”
李承钦面色铁青,骂道:“你觉得你爸我是那种冷血残忍的人?”
李凤笙的面色倒是因此稍微缓和:“那你们究竟想怎么处置她?将她关一辈子?”
“这事还轮不到你操心。”李承钦心烦意乱,挥手赶人,“不是要去训练的吗?赶紧滚吧!”
李凤笙走前,又把书桌上的建阳公主相框转过来对准李承钦,说:“嫡母可是看着您的呢,爸。”
李承钦气得朝儿子丢镇纸。李凤笙像只豹子似的溜走了,镇纸落在他身后,把木地板砸了个坑。
门外,李承钦的长子,也是唐太子李晋昌一脸无语地走进来,指挥机械侍把收拾这一片狼藉。
李承钦对长子道:“你以后多给老九安排点事做,别让他像个小孩子似的到处疯。”
“老九这年纪,正是热血上头忙着恋爱的时候。”唐太子替幼弟辩解。
李晋昌年纪也不大,不过二十六七岁。比起李凤笙,他生得更像母亲,比较斯文清秀,但是却比李凤笙老成稳重一百倍。
李承钦儿女众多,母亲们出身各有不同,宫斗剧情精彩得可以养活全大周一半以上的电视台。李晋昌却是最受弟弟妹妹们尊敬的大哥,年纪轻轻就就能做到这份上,实在不容易。所以李承钦也最看重这个儿子,两年前将他立为了太子。
“怎么了?”李承钦看出长子神色有些异常。
李晋昌走过来,将光子板递给父亲:“这是刚刚收到的国际通讯,您看——”
李承钦垂目扫了一眼,继而一愣。
华国兴安京的夜是不眠的。春末的凉风从森林公园的湖面刮来,环绕着研究院的高楼,吹得露台上的装饰性灌木哗哗作响。
楚環裹着披肩,踩着软底拖鞋,走上露台,眺望茫茫星空。
风带走了云,天空中繁星如喧闹的生命在闪烁。有机生命体在向导的精神网中,就如天空星光。难怪古人会幻想天中有闹市了。
而星海的彼岸,有她的家,以及她挂念的人。
言临清穿着睡衣匆匆寻来,见楚環好端端地站在风露之中。迦楼罗缩回巴掌大的小白鸟,落在她肩上,长长的尾羽在风中飘荡。
“你在这里呀。”言临清走了过去,“刚才收到国际通讯,是楚国发出来的官方通报。楚王他——”
“我知道。”楚環的眼中映着粼粼闪烁的星光,“楚王宣布退位,传位于太子。”
白鸟发出清越的鸣叫,振翅掠过天坛的上空。
楚渊驻足抬头,目光追随着那抹雪白的身影远去。
晴空如洗,明朗的阳光下,他面容俊朗而削瘦,侧面有着一股威严的锋锐。
天坛的广场上,锦旗飞扬,禁卫林立。文武百官和家眷们身着楚国传统礼服长袍,整齐排列在长毯两侧。礼乐浑厚悠长,在这朗朗天地之间回荡。
楚渊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