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心你,哎,小湃……”言母说着话又开始眼眶泛泪,“现在你好好的,我跟你爸就觉得很高兴,你也千万别嫌弃我们两个老家伙拖累你……”
“妈,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言湃朝言父递了个眼神。自从那红酒庄子出来,妈妈就总是掉眼泪,每次说到什么感触的话,定要唉声叹气地哭个没完。言湃是拿自己妈妈没办法了,只能每次都求救老爸,希望他可以好好地劝一下他夫人,再这样以泪洗面下去,估计要把这一辈子的眼泪给流光了。
“咳…别这个样子,不都没事了嘛。”
“我…我就是看到女儿过得好,一时忍不住……”
“你啊,都哭了多少回了?咱们都没事了,就别提了嘛,真的是。”
言湃无奈地摇了摇头,坐在一边沙发上,又恢复到出神的状态。
最近几天似乎……都没有接到过李梧秋的电话?这个家伙是去哪里了,怎么好几天都不见人影?言湃心里隐约感到不安,当下便摸出手机找到了通讯录最顶头的一串号码,打了过去。
可别让我知道这家伙是去哪里风流快活了!言湃咬牙切齿,但她心里也很清白,如今李企这个情况,李梧秋有什么可能游山玩水风流快活?这样矛盾的心理一直在言湃心底起拉锯战,一边知道李梧秋不可能去玩,一边又希望李梧秋去了哪个好地方玩。毕竟只有这个结果,才能证明现下李企没有发生麻烦事。
“小湃?”
“阿誉……”言湃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时,心里忍不住松了一口气。“你这几天是到哪里去了,怎么好像完全没有消息啊?李企的事情怎么样了,有顺利解决吗?”按理说,袁古被逮捕应该也说明了商业上的事情得到一些解决。要不然,袁古被捕只是一件小事么?这家伙搞得李企出了那么多事,不可能没有帮助。
可是电话那头的声音却出乎意料地沉静,过了好久,才疲惫地回答她:“也没什么事,顺利……还算是顺利解决吧,你也不用过多担心了。”
“你这样说,反而让我更担心。”言湃忍不住蹙眉,刚想说些什么,可见爸妈还在旁边,忙起身走到外面阳台去。“阿誉,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实话跟我说,好不好?这一次能把我家人平安接来也是你帮的,你如果出了什么事我却被蒙在鼓里,你明白我那种滋味吗?我会一直良心不安。”
“这一件事也不是我帮你的,你大可不必对我有所愧疚。”电话那头的人停了半晌,又说:“这件事我很难一时说清楚,所以……小湃,还是不要问我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反正……李企没事,我也没事,大家都没事……改天我再跟你说吧,好吗?”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累,就像是熬了几天夜,隔着十万八千里也能听出来她很憔悴似的。言湃很心疼,可是现下不在身边也不能怎么办,只好匆匆忙忙地挂了电话,叹了一声气。
单凭袁古和杨玢,真的能把稳固了那么久的龙头李企搞垮吗?言湃突然心中一痛,这个奇怪的想法诞生时,就像是一根针扎在了心尖上。这根本就是一场处心积虑、蓄谋已久的黑暗买卖,必定还会有幕后的人的,这个世界,从来就不会是我们想象中的那样简单。
言湃感到无力。
阿誉,我求求你把事情告诉我吧。
——
这样的忧虑还没有两天,这天清早,言湃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