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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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掖好被子,怕他夜里睡不好,想出去睡沙发,还没等转身,手臂就被拉住。

    祁林哭累了,两眼肿的像桃,满脸都是水液,竟然意外的……淫靡。

    察觉邱池要走,祁林摸索向上,八爪鱼似的,牢牢抱住邱池的胳膊:“王八……”

    尾音打了个旋,像一根羽毛,搔动邱池耳蜗。

    邱池努力咽了口水,下身几乎一瞬间涨大,涨到发疼:“你别……”

    话音未落,祁林便在被窝里蹭,几下蹭掉衣服,露出光裸泛红的胸膛,他蜜色胸膛上黏着口水,乳头像两颗挺起的红果,在薄被上摩擦。

    邱池自己都算不清,有多久没纾解了,他再柳下惠附体,这会都控制不了自己。祁林半醉半醒,更是手脚并用,一会扑上来亲他的脖子,一会滚下去咬他的二弟,几下便将邱池撩的邦硬,下身像根标枪,硬到即将爆裂。

    祁林实在不得章法,看不清东西,东咬一口西舔一下,舔得邱池满身口水。他醉的厉害,根本硬不起来,但就是想做,即使只能用软鸟,在邱池大腿上蹭,他满脑子也剩一个“做”,别的什么都塞不进。

    “开……什么玩笑。”祁林被摆出跪趴的姿势,两瓣圆臀高高翘起,仍不忘嘟囔,唾液流了一床,“爷爷要被憋成……太监,每天硬的……要爆炸。王八,嗝,是个黄花、大闺女,大门不出、二弟不迈……啊!”

    他嗷的一声,再说不出话了。

    他被邱池按在床上,极深极狠地凿入。他只觉深入穴口的那物,滚烫粗长,将他塞得满满,毫无动弹之力。他想开口说话,那物像从喉口穿出。他成了串签上的肉,迷糊淌着口水,眼角流泪,却只能被按在床上,一次次狠狠顶入。

    他根本硬不起来,但软绵绵的鸟,被抚摸仍有快感,甚至因无法纾解,这快感累积的速度,简直令他心焦。他的鸟被邱池握在掌心,掌心的老茧摩擦嫩鸟,疼痛中有难言的快乐,他只觉自己的鸟变了,不再铁骨铮铮,而成了块绵软的橡皮泥,被人搓圆捏扁,肆意玩弄。

    “呃……你等爷,等爷醒了……”,祁林眼神发直,绵软头毛蹭了口水,像小猫被舔湿了头,“爷非得反客为主……让你知道……欺负爷爷的鸟……你有什么,呃……”

    后半句话被堵在喉口,祁林短促叫了一声,只觉被人狠狠按住,穴口像被塞进冲锋枪,射了满肚子精水子弹,沿着腿根往下流。

    他被灌的满腹烫热,两眼失神,被翻过来时,还半张着口,不知发生了什么。

    随后他头皮发麻,只觉绵软的下体,进入了滚烫的地方。

    祁林本想嘲笑邱池,说他是个不中用的三分钟,但二弟进了温热的口腔,他顿时绷紧脚趾,胡乱抬手,抓住邱池的头发。

    邱池曲起祁林的腿,卖力伺候他的二弟,祁林只觉云里雾里,二弟进了个销魂蚀骨的温柔乡,原本缩成一团的玩意,竟颤巍巍探出个头。

    但祁林的大脑,根本撑不住连接二弟的神经,他哼哼唧唧叫了一会,下身一抖,抿出几缕细精。

    邱池吐出口中的软物,还伸手揉了两把,小鸡仔得了便宜还卖乖,邀功似的,自己往邱池掌间蹭。

    后来的事,祁林就记不清了。

    他又被抱起,放进浴缸洗了个澡,体内的东西被引出,他夹着屁股不想松,被象征性扇了两巴掌,才不情不愿松‘口’。

    他又被喂水喂药,换了稍低的枕头,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