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句临时有事来不了了,给她快递过来,估计明天就能收到,她一听实在是哭笑不得。
挂了电话又等了一会儿,简岳安才搁下电话,看着关衫,问她:“你不是今天请假吗?怎么又来了?”
“又是跟您商量。”
“什么事儿?”简岳安想起早上的事,不由得一笑,打趣道:“不是说结婚去了吗?怎么,要从我那儿搬出去了?”
关衫一听眼睛蓦地瞪大,面上的表情赫赫的写着五个大字‘你怎么知道?’
简约见关衫的样子,屈指敲了敲桌子,“行了,别胡闹了,说吧,到底怎么了?”
“已经被老师您说完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关衫抿了抿嘴唇,很是无奈。
这一说,简岳安倒是茫然了,他就是随口这么一说而已,而且关衫说结婚他也没当真过,怎么现在看着这丫头的样子似乎又不像是开玩笑。
他蹭的就从椅子里坐了起来,双手交叠放在桌沿上看着关衫,“丫头,你说真的?”
关衫就知道简岳安不信,不过说到底,又有谁信呢?毕竟连她自己都觉得她现在是已婚妇女这件事就像是个无头公案一样,没头没尾的样子。
她一边点了点头,一边从包里把结婚证摸出来递给简岳安,“我今天真的去扯证了。”
简岳安伸手接了过来,红色的小本本是鎏金的字体和国徽,结婚证三个字光明正大的印在国徽下面,再翻开,里面的照片和姓名都在一遍又一遍的告诉他这个东西是真的,不是道具。
“这是孟钦?”简岳安把眼睛从照片里移了出来看向关衫,“你们什么时候和好的?”
什么时候?关衫想了想,回答:“应该是昨天吧?”
简岳安一听要瞪出来了,把红本本往桌子上一拍,神色不似往常那样和蔼,而是厉色了起来,声音也随着神色起了变化,“胡闹,结婚是闹着玩的吗?”
“当然不是。”关衫浅笑着回答。
“知道不是还去做,你嫁谁不好偏偏要去吃回头草,啊?”
关衫看着发火的简岳安,其实老师对孟钦的印象不算深刻,不过他俩谈恋爱的时候他还是很看好孟钦的。
可是后来莫名分了手,他并不知道这中间的的因果,他只知道关衫高烧不退在医院,于是他就坐在她病床边没完没了的说孟钦的不是,无论关衫怎么解释,他都不听,一昧的认为是这小子抛弃了自己的小徒弟,才把丫头弄得伤心的住院。
所以,到现在,孟钦这个人的形象在简岳安的心里都是以负数得分的存在着。
“既然嫁谁都无所谓,嫁他最好。”关衫倒是并没有因为简岳安的怒气而吓到,反而语气轻松的说出这句话来。
简岳安一听都不知道应该给点什么反应,她看向关衫,沉了一口气,事已至此他生气又有什么用呢?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都已经这样了,我还能叫你离婚不成?”
关衫笑着摇了摇头,“当初是我执意要离开他,从头到尾都是我对不起他,他还不计前嫌的娶我,我已经很开心了。”
简岳安食指指着关衫晃啊晃,晃了半天才说话:“你这话我懒得听,正要是你甩的别人,你会那么痛苦?”
“不管老师您信不信,三年前我告诉你的是事实,三年后的今天我说的仍然是,您是过来人,人这辈子后悔的事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