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重大事情。可能边境这边逼的紧,重要人物都在船上也不一定。所以他会选择自己最擅长的东西,装成那方面的客商。这样才能以假乱真。”第四天晚上,众人将可能的船只列举出来,薛渺渺给出了自己的分析。
骆承川同意:“而从我最近夜里做的土质分析来看,只有红酒和玉器那两艘船附近的土质全是c港附近的,给人以上这艘船的人多是本地人的假象。反倒可疑。”
“所以圈定玉器和红酒?”江舒瑶问。
“是。”跟杨嘉打过电话后,杨嘉也同意这个观点。
只是……通讯设备里,杨嘉也疑惑:“从五十艘缩减到两艘固然是进展,但这也意味着我们所有的人力都要二分。”
边境都是精英之队,不可能拨大拨人员。一是数量上本身达不到,二是对手穷凶极恶也要小心行事。
那么现在就面临一个问题:谁去玉器,谁去红酒。
“抓阄吧。”骆承川说。
在场的刑侦,全是武力值杠杠的。大家顾虑的不是谁有幸去到安全船只,谁又是向死而生。来这里的,
想的都是如何保家卫国。
每个人都想去对的那艘船,叫这天亮起来。
戍边是苦的,命也是贵的,只是这家国万里,是有要守的人。
“好。”江舒瑶没意见。
其余人也都说好。
一双双手去抓骆承川现做的阄。然后摊开。
“红酒。”
“玉器。”
薛渺渺无声地看向骆承川,他打开纸——是红酒。
薛渺渺微笑,打开——是玉器。
这样的结果很好,刑侦的人众多,鉴证的人却很少。骆承川也算是一个鉴证的,见微知著这事他能做。
也正好,
只有他们二人真的见过周致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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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器与红酒两艘都是货商两用船,这也是此地的现状:经济稍显落后,物尽其用。
周致诚要做什么,
薛渺渺不得而知。
但得益于这种现状,边境这块的人佯装后买票上船不是难事。
江舒瑶跟薛渺渺带着七个人上了玉器,骆承川则带了剩余的人上了红酒。
船阀开启,动作神速
于是,须臾间,五十艘船开始间隔着浩浩荡荡向大海中央驶去。
薛渺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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