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表情不由变得玩味,对对面的人说:“从来只有警方循着线索去抓凶手,凶手千方百计用线索牵引警方抓他的新闻,倒真是我二十多年来见的头一遭。”
“你认为许广平是为的什么?”骆承川问。
薛渺渺想了一下,给出两个字。“保护。”
只有保护会让人连命都不要。
言毕,她猛地喝起了面汤,汤水下肚,浑身挣出一股热汗来。拿纸巾擦过唇角,她站起来看着对面的人:“陪我去鉴证科走一趟?”
她知道,他也好奇。
骆承川把她那边的碗筷收过来,道:“好。”将碗筷放入洗碗机,他去房间换了身衣服就出来了。
出门的时候,见她已经在玄关处等待。
穿一身喇叭袖的白色打底衫,配一条颇具设计感的藏青色牛仔,戴月亮状的碎钻耳饰,人倚靠在墙面上,微微闭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外面风大。”他觑了一眼天,拿过沙发上自己今晚客厅夜读时披的薄风衣,流畅地披到她的肩头,为她拢了拢衣服。
薛渺渺抬眸。
温煦的灯光下能看见这人垂眼的样子,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地替她系好。
这时他发觉,仰眸来看她。
她那可怖的专注力又占上风,竟然没有感受到他视线的温度。
他忽然动了心思,想就这么看她究竟能盯着他看多久。
可还是理智占据上风,只不过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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