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坐的也是冠名商的前座,但周丰林似乎是私下以个人名义去的,坐的也只是普通选手的亲友座。”
闻言。
薛渺渺略一思量,有了答案:“我想,这点不难猜。既然是亲友座,那就意味着台上有他捧的选手。选秀内幕多,像他这样的钻石王老五,有一两个女人私下谈着,哄着,又想不为人知,并不是那么奇怪。”
“骆承川,我倒是有一点讶异,这一点,骆承川你为什么会觉得奇怪?”似乎不知从何时起,骆承川在薛渺渺心里就是个敢于担当的聪明人。
因此说出这句话时,
薛渺渺面色坦然。
但她可能没有注意到,从初见起,每当与骆承川谈及案情,就始终有一种温热的感觉萦绕在她的大脑皮层中。
这种感觉实则每个人都有过。
是酣畅淋漓地读完一本佳作,是一口气看完一部绝佳的电影——是自在与沉浸。
因为骆承川每次讲话都很自在,所以和他讲话的人,不会计较人与人之间的社交距离,反倒容易沉入其中。
骆承川闻言,表情一下子变得耐人寻味,他这回连眼神都变得郑重,他说:“我要跟你说的正是这一点。周丰林去看情人的表演不奇怪,最奇怪的是,她情人也说了四个字。”
薛渺渺刚才一直在忙碌,外面的人都照例没来打扰她,也正是这个原因导致她错过了杨正天一分钟前打来的那通电话。
在那通电话里,杨正天根据骆承川的分析找到了周丰林的情人蒋云烟。蒋云烟是一个野模,有舞蹈底子,为了成名参加了很多选秀。大概是一个月前才和周丰林搭上了线,她说,她曾无意间听过周丰林和老爷子在电话里提及了蓝色诅咒,红酒变色死人的说法。
用她的话来说,老爷子曾经嘱托过周丰林注意最近的人身安全。
薛渺渺听完骆承川的话,不禁站在原地沉吟良久。最终她把手边的数据用最快速度做了一个整理,完美结束工作后,倏然转身对骆承川说:“走,我们去一趟杰尔顿。”
·
薛渺渺他们到达杰尔顿的时候是一个小时后。
办案心切加之胃里的饿劲过了,薛渺渺把吃饭这件事给忘了。
她想,从去晦宴开始到周丰林被人谋杀,有一点是不变的。那就是酒庄里流传的所谓蓝色诅咒。
那么,这世上真的存在蓝色诅咒吗?
薛渺渺是不信的。
她相信所谓的诅咒从来都是人为。
周丰林是在九月八日上午八点到十点钟被人用钢丝锁脖谋杀的。
案发地除了周丰林还有另一名杰尔顿酒庄里的人。
案发后那个人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薛渺渺一边往杰尔顿的建筑物那里走,一边将大拇指抵在唇上,她自言自语,“去晦宴,最先说出蓝色诅咒的人是那些侍应生。当天他们说,出现这个现象就会有人去世。但当天并没有。”
“现在周丰林死了。”
“现在周丰林死了。”旁边的骆承川接住了她的话茬,她闻讯顿了一下,偏头——
骆承川选择不耽误她的进程,继续道:“周丰林的死,提醒了我们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蓝色诅咒出现,必有人死亡。但那个人是有条件的。死掉的人不会是别人,而是酒庄里的人,甚至将圈子划定更小的话,死掉的那个人只会是周家的人对不对?”薛渺渺顺着骆承川的思路下去,倏然,点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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