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立马就要去做的,谁反对都没用。
一个人自信到这种程度,除了他本身有资本有能力之外,大概也少不了那种唯我独尊的自我良好感觉吧……这话孟柠没敢说出来,她赶在施荣皱眉前道:“还是我自己去吧,你去了,指不定会怎么样呢。”
施荣仍然觉得自己没有受到重视。半晌,他哼了一声,暗忖,不重视就不重视吧,他自然有办法让她重视他。韩遇之这个话题是施荣所不喜欢的,他真是一点都不乐意从孟柠嘴里听到这个名字,见她神色有点异样,心里顿时就不舒服起来。他在她身边几十年了,都比不上一个跟她分开那么久,什么都没给过她的韩遇之。
这人跟人之间,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他费尽心思想要得到的,别人甚至不需要去争去抢。
孟柠没注意到施荣一刹那间神色的变化,她只是温顺地由着施荣动作,抬起修长的双腿,让他把小内内脱下来,然后把她的腿缠在他腰上。
两人光是亲热就用了一个多小时,再冲个凉睡个午觉,等到出房门的时候,正好也赶上做晚饭了。
晚饭当然没有午饭来的丰盛,但却是孟柠很久没有尝过的家乡的味道。用甘甜的井水煮出来的粥,跟帝都的就是不一样,还有自家菜地里种的香椿跟莴笋,再加上孟父自己腌制的酸黄瓜……孟柠胃口大开,竟足足喝了两大碗的稀饭!
爷仨还是头一回看到孟柠这么能吃呢,都有点惊讶,孟柠自己则淡定得多——她必须多吃点,多吃点,养足精神和力气,她才好考虑怎么跟爸爸说遇之的事情。
人呐,就是不能撒谎。因为每当你撒了一个谎,就需要再撒另一个来圆。孟柠想要掩藏韩遇之离开的真相,就必须说些谎言来告诉孟父。她也不是没想过跟父亲说出实情,可是,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她又如何忍心在父亲退休之后,让他晚年难安呢?
晚饭吃过后,孟柠跟施荣沿着村里的小河沟散步。清凉的月光照在身上,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距离高中那年遇到施荣之后,孟柠都记不起来自己已经多久没有享受过这样的月光了。
村头的桥上也有不少人在乘凉,夫妻两个没往人多的地方走,施荣从来都不喜欢有第三个人进入到他们的生活里。要不是为了留下他跟孟柠的牵绊,他根本不会要孩子。
所以说,施勋能够出生,真的要感谢施荣的大发慈悲。
虽然村里已经铺了水泥路了,但路上还是会有石子什么的,施荣怕孟柠不小心会踩到,就一直握着她的手。掌心的小手柔若无骨,他握的力气不会太大到让他疼,却也不会让她挣脱。
这是他一直想要给她的,在自己能够忍受的范围内,给她足够的自由,可这是多么艰难的事情,他只想要独占她。
两人谁都没说话,在外头足足逛了一个小时才回家去,施勋跟孟父正坐在客厅看电视,孟父跟所有老人一样,都喜欢看战争片,施勋对手撕鬼子却没什么兴趣,不过是陪陪外公罢了。见父母回来,挥挥手打了个招呼:“妈妈,你们回来啦?”
孟柠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