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整本书从中间压折成型了,但是崭新。
时间还早,封左把水烧上,在厨房的吊柜里找出一桶泡面,看了看保质期,没过期。
那就吃泡面。
几分钟过后,封左端着一碗泡面从厨房出来,走到餐桌坐下。
面是泡菜味的,红彤彤火辣辣,很有食欲。
泡面升起的热气熨烫着他的双眼,很暖。
慢条斯理地解决完食物,封左漱完口看时间,还早,睡一会。
走到卧室把落尘的床单掀起来扔到地板上,定好闹钟,和衣躺下。
回想起妈妈忌日那天,许佑暖就是在这张床上把自己抱在怀里,她那时候说:“以后,我陪你难过我陪你记得。”
脑袋里的那些锤子还在作乱,封左想着关于许佑暖的一切慢慢陷入了沉睡,疲惫打败了疼痛。
闹钟还没响封左就醒了,毕竟心里有挂念的事。
右手握拳抵着头,不该午睡的,头更疼了,震得他不得安宁。
收拾好餐桌,走到玄关,穿好外套,拿着书出门。
这个时间段路上车水马龙,喇叭声也是不绝于耳,吵得脑袋要爆炸。
昏昏沉沉,意识不清醒,视线愈加模糊,封左用力晃了晃头,强打着精神,往右拐过弯就要到辅导班了。
到拐弯处,封左的头无意识地往下垂,再反应过来的时候车子已经要撞上转角处的电线杆了,尽管封左用力踩住了刹车,车子还是不受控地冲向了杆子,车头撞毁了一半。
因为冲击力和惯性,封左的头用力撞回到头枕上,耳鸣声随之贯穿了整个脑部,剧烈的疼痛和强烈的晕眩感一齐袭来,眼前彻底暗了下来,封左的胳膊无力地垂了下去。
终于,安静了
从下午出门开始,许佑暖深切地感受到内心中有一股不踏实感往外涌,扰乱她的思绪,走在路上心神不宁,莫名地恐慌感却不知道缘由,胸口里面仿佛有一团乱糟糟的麻线,连呼吸的频率都带着恐慌,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带着这种不踏实感,许佑暖快步赶到了辅导班,站在门口等封左送书过来,在等他的这段时间里,平日用来消磨时间的发呆都不专注,心烦意乱,有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感觉。
“滴——”
路上的车子发出的喇叭声都吓得许佑暖打了个哆嗦。
“怎么还不进去,老师快讲课了。”贺凡从家里急急忙忙赶过来,唯恐迟到,却看见许佑暖还站在门口。
“等封左送书。”许佑暖说完做了个深呼吸稳定心神。
“那左哥怎么还没过来。”贺凡向四周看了看,视线回到许佑暖脸上,“你怎么了,脸色好差。”
“没,莫名的烦闷。你快进去吧,我再等等。”许佑暖不想再说话,赶忙催促贺凡进去。
“嗯那我进去了,他应该快到了。”贺凡推门进屋。
离老师讲课时间还有两分钟的时候,许佑暖终于放弃了等待,心里带着满满的疑问走进屋子里听课。
坐下了都觉得不踏实,脑子里乱七八糟,还时不时出现与封左相处的画面。
就在许佑暖还沉浸在负面情绪中的时候,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下意识地往铃声源头处看。
是贺凡的电话,只见他尴尬地捂着手机跑出辅导班接电话。
直觉是封左打来的,许佑暖死死地盯住玻璃门外贺凡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