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
“…………”司茵一脸无语看他:“你怕什么?”
“怕孤独。”时穆将她拉进怀里,嗅着她发间淡淡地清香,低声说:“想抱着我家小司茵,一起睡。”
他又将下巴搭在她的头顶,老男人式撒娇。
司茵拿他没辙,取了浴袍进卫生间洗漱。她洗完出来,时穆也拿着浴袍进去,也不知是他有意还是无意,门未反锁,留了一条缝。
司茵对着门口穿衣镜吹头发,背对着浴室门。吹干头发,她刚放下吹风,身后的浴室门被拉开,男人裹着浴巾从里面出来,从背后抱住她,甚至没打招呼,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司茵手里还握着吹风,身体突然腾空,尖叫一声。
她一脸惊恐望着他:“你干什么?”
时穆将她放在鞋柜上,取过药膏拧开,分开她一双腿,“帮你擦药。”男人的声音是很细致的温柔,又很轻,像羽毛刮过她的耳膜。
司茵下意识将腿合拢,羞怒道:“时穆,你正经点。”
“哪里不正经?”时穆手摁在她大腿上,温度炙热。他眉头微微蹙着,神情认真严肃,仿佛不像在开玩笑。
他一本正经,倒看得司茵很心虚。
她将裙子往下拉了一截,遮住腿,“那个地方……我自己来就好。”
“你自己能看见伤口?医生特意嘱咐,让我来,怕你自己涂抹得不到位。”时穆将她的裙子又往上撩了一截,宽慰说:“你身上每一寸肌肤我都看过,你已经不是小女孩,不用害羞。乖。”
此一时彼一时,司茵真的不好意思暴露给他看。可男人那声“乖”像哄小宠物,细致地撩人心弦。
男人一再要求,司茵不好再拒绝,将双腿分开。等男人脱下她的内裤,她又小声问:“老狐狸,你以后……会娶我吗?”
时穆手上蘸了一点药膏,抹在她私密的伤口处。
药膏涂抹在伤口,司茵只觉阵阵清凉,火辣的疼痛感也降低不少。
时穆闻言,手上动作一顿,抬眼去看小姑娘那双认真的眼睛,点头:“如果你想,随时可以。”
司茵脸颊露出两只小酒窝,笑得很甜,“那好,等我毕业,我们就结婚。等我们成了老夫老妻,你再这样替我上药,我就不会再觉得尴尬。”
等她毕业,还有两年。
时穆从未觉得两年如此难熬,两年后他已经三十二岁。
小姑娘那里又红又肿,甚至还有血迹。
时穆心疼地皱狠了眉头,也不知自己当时多禽兽,才将小姑娘折腾成这样。
上好药,时穆将她抱去床上放下。他俯身趴在小姑娘身上,安静地望着她。
男人头发湿漉漉地,水顺着额头滑落,滴在司茵脸上。她顺手捧住男人的脸,在他脸颊亲了一口,然后松开,小声问:“老狐狸,你真的会娶我吧?不会是唬我开心吧?”
“嗯。真的。”时穆喜欢亲她的耳朵,她的双颊和脖颈会跟着一红。
看她脸红耳朵红,就像看某种有趣的化学反应。
司茵揉捏着他一双耳垂,轻声说:“老狐狸,我很怕失去你,也怕你和我分手后,以后抱着其它姑娘,说着同样的话。我没谈过恋爱,其实不懂为什么一个人可以有很多段感情。我不敢去想,如果你最后娶的是其它人,我会不会难过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