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不允许吃,一吃就要挨板子。”
柳州宴:你小时候真可怜……
“然后微臣就不敢吃了。”
华帝:“跟林侍卫有关系吗?”
陈冬:“但是微臣又很想吃,所以每次都趴在墙头,看那卖糖葫芦的拿着糖葫芦,想着那个味道。
华帝:“……”
柳州宴:“……”
原来他来这是为了想象自个怎么砍魏颖儿的!
“皇上,那咱们明天……还来吗?”柳州宴嘴角微抽。
华帝:“不来了!”
雷声这么大,一点雨都不下,还打什么伞!回去睡觉去,他都困死了!
林妤沁值班的时候,很奇怪,因为陈泽出门,她现在的搭档,不是柳州宴,就是陈冬,但这两人这两天,好像同时很困?跟好几天没睡觉似的?而且,还不止他们两,她看向被奏折压着的那位。
皇上什么时候那么懒了?批个奏折,那么慢?
是不是头上的伤还没好?
她每天晚上去诅咒魏颖儿走楼梯摔死,喝水呛死,精神都好好的,他们好好休息的人,居然精神比她还差?
她自个在诅咒人家的时候,困了还是会睡会的,睡醒了接着诅咒,精神当然比那三个全程盯她的人好很多。
华帝抬起头,看了眼精神奕奕的林妤沁。
还是不能这么放任她,万一哪天想象满足不了他,他就这么把人给砍了,可不行,到时候他是处置还是不处置?
于是,他道:“林子朔,从今天起,你跟陈冬值白班,柳州宴独自值晚班!”
林妤沁:“?”
“微臣遵旨。”
陈冬心领神会。
“微臣遵旨。”
晚上,林妤沁看着头一次住一屋的陈冬,有点烦恼,以往他跟陈冬的值班时间,都是彻底错开的。陈泽在的时候,值班都是林妤沁搭陈泽三个时辰,再搭柳州宴三个时辰,然后陈冬搭陈泽三个时辰,搭柳州宴三个时辰。
他们从来没正式在屋内遇到过。
现在突然住一块,有点不方便……
比如,她晚上怎么去秀女苑?
“子朔,还不休息吗?”陈冬看着她,笑眯眯的道。他今晚终于可以休息了!
林妤沁:“……”
“我还不困。”
“那我们聊会天吧。”陈冬继续笑眯眯道。
林妤沁:“……”
“还是睡觉吧。”
“好咧!”
陈冬开心的铺床。
林妤沁:“……”
半夜,林妤沁睡不着,一闭眼,满脑子都是林子朔双手漆黑的样子。真的,好想剁了那人的一双手……
她看了眼熟睡的陈冬,又看了眼天色,起身往外走去。
陈冬双眼立马睁开,他想哭,怎么办……
两天之后,符公公端着一盘点心上来,道:“皇上,今天是腌鸡爪,您歇会,吃点吧。”
华帝放下奏折,看着那盘东西:“怎么这几天,近是各种爪各种腿的?”
符公公:“皇上,吃腻了?”
毕竟曾经吃过一次鸡鸭全席……
华帝:“这到没,就是有点奇怪,怎么又连着好几天上同类型的东西。”
最近的午膳晚膳也是,不是猪蹄就是鸭腿,今天早上的粥甚至都是鸡丝粥。
符公公:“奴才问过御膳房的人,他们说,好像是哪个新来的,勤快过头了,每天准备的食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