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萨尔朗他们有上百个。他们有足够的武器弓箭,我们什么都没有。”
“可是有我啊!”聂小云得意的笑了。
聂小云从来没关心过自己教训不了萨玛,大不了直接用光手环闪瞎萨玛。聂小云只是觉得这样的惩罚到底对不对。说到底,聂小云还是被局限了。她活了二十几个年头,一直规规矩矩,做过的最叛逆的事,大概也就是跟上头吵架不让撤资。聂小云习惯了原有世界的既定法律,但是这里的人,连法律是什么都不知道。之前也说了,把萨玛关起来,是不符合现实的。这就是规则随时代变化的一个典型。
打断萨玛一条腿?他大概就死了,这里的人,只要失去劳动能力,那他就是废人。萨尔朗不跟他们拼命才怪。再加上,这样判他死刑,总觉得不大人道。弄断他一边手,好像也怪怪的。
聂小云是个物理学家,纠结方向惯来不能用常理分析。说到底,她还是喜欢原来的世界,报警,警察一来,交与法院,监狱里一关,让他改造去多方便。哪像现在,她一做实验研究的,让她充当这些角色,是不是太强人所难一些?
但是在这里,她是零壹部落的祭司,这些角色,就是应该她来承担。
聂小云抬头望天,想了想就让零肆七出主意。零肆七的翻了一些相关的研究论文。给出了鞭打、刮鼻子、物理阉割、烫烙印这几种选项。
聂小云只想说,鞭打太便宜萨玛,刮鼻子、物理阉割连把锋利的刀都没有,烫烙印?拜托,铁呢?
穿越到石器时代的痛苦在于,真是什么都缺啊!
不过,零肆七的建议让她稍稍想到了点主意。
聂小云是个好纠结的人,用她自己的脱罪证言来说,那就是做研究的,重要纠结一点点,否则还研究什么。
乌扎哪里知道,聂小云这么的苦恼,不是苦恼怎么让萨玛付出代价,而是苦恼让萨玛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聂小云不知道,人一旦习惯了当判决者,总会不自觉的将自己代入神化。她已经渐渐融入了祭司这个角色。
乌扎将挖长沟的事情吩咐下去,还在背四条禁令的族人当场就懵了。像是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紧张感。以往在他们的部落,或许会因为冬天的到来而紧张,但是大多数人都是认命的态度,只能期盼老天爷能手下留情一些。可是零壹部落不同,他们积极的找寻储备食物,所有人都是主动状态。本来已经够着急的情况,忽然立下禁令不说,还没消化就要开始抵御外敌。零壹部落所有人都发动了起来,大家忽然对生命有了一种莫名的渴求。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活下来。
挖长沟的事情定下,紧接着乌扎就号召所有族人一起去找萨玛。原本,乌扎只想带上男人,但是聂小云希望这是一个双方见证。也让自己这边的人知道,这么做,是真的会受到惩罚的。
一群人浩浩荡荡就来了,每个人手里抓着一根棍子,啪啪的敲在地面上,人还没见着,就听到了声音。
声音惊动了萨尔朗,族人全部戒备。豆京跑去叫来坫提,两边部落就这么僵持着。聂小云走在前头,乌扎和乌雅就跟在左右。
萨尔朗早就惦记着除掉零壹部落,如今他们自己离开降罚之地,对于萨尔朗来说是个机会,更别提他们主动挑事了。萨尔朗心情顿时好了很多,暗中打着手势,让族人拿出武器戒备。
“聂小云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