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半天却一时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低下头躲避着那如同刀子般的目光
确实他们对于那晚发生的事情一点记忆都沒有了他们中的药仿佛能将人记忆抹去如今他对白天发生的事都还记得可对晚上发生的一切却毫无印象可是白天的记忆还在就能大致推测出一些晚上会发生些什么吧
他苦苦思索着生怕有任何遗漏脑中骤然想起一个人就立刻脱口而出:“小翠我记得小翠一定有问題我们白天叫了她晚上去狱房给我们送饭的”
真假
想起了小翠这个名字张胜仿佛抓住了希望
他们白天时已经约好了晚上打牌九也是传了消息叫了小翠來送饭的纵使他们已经不记得晚上之事但小翠却不会忘记那昏迷了的他们第二天被其他人发现之时小翠为什么不在场
她本该在场而若她真的在场就应该和他们一样被放倒了又怎么会安然无恙除非她就是下药放倒他们的人就算当时她是后來去的侥幸沒有被放倒发现他们晕了又为什么不去叫人
所以那小翠一定有问題
在焦虑和死亡的威胁之下他那一张挺英俊的脸上汗都下來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想到一个疑点就如同抱到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住不放立刻就认定小翠有问題
眼下这种情况哪怕小翠真的是无辜的他也是一定要拉小翠下水的毕竟这和自己的性命息息相关若真不提供出些什么消息他就会沒命所以他卖小翠卖得十分干脆而在性命攸关的罪名面前偷偷聚众赌博究竟会如何受罚他们也已经不在乎了一下就把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和盘托出
“我们常常在狱房打牌九的大家都能作证的每次都是叫小翠送夜宵的”
小翠听到这个线索连城瑄皱了皱眉立刻抬手向一旁人吩咐道:“去把那丫头叫过來”
不过一会儿那个一声绿衣绿头绳额发长长遮住眼睛神情胆怯懦弱的小翠就被人带着走了进來她低着头却仿佛因为不知是什么事情叫她來显得极为茫然她小心翼翼张望了一下周围情况看见那跪了一地的狱房看守又看看在上座坐着的连城瑄小翠脸上的惶恐和困惑一目了然一对上连城瑄阴沉狠戾的目光立刻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