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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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两次……

    朵拉想不明白,也没有心力想明白。他已经迂回辗转地闯了进来,无人的小巷,空寂的屋檐,他们有近乎无限的时间和耐心慢慢探索。两个人都是新手,每一次笨拙青涩的碰撞都在心尖上点一丛焰火,很快便唇舌灼烫,很快便喘息颤栗,很快便坠入幽蓝迷雾。她环抱着他,像海藻缠绕着鱼身,月光星子小镇荒原统统不见了,雾中只有熟悉的海在呜咽,护一段海洋深处的爱与缠绵。

    ☆、贺兰(更新完成)

    朵拉的爷爷早逝,姑姑也在多年前离婚,儿子成年后就离家独立生活,往年朵拉回家,家里只有老少三代女人,阿蓝的到来不啻于一桩盛事。自古丈母娘看女婿都是越看越喜欢,阿蓝不算女婿,那也是朵拉长到二十四岁第一次正儿八经带到长辈面前的男朋友,虽然比朵拉小几岁,但言谈举止大方稳重,身材高大模样标致,更重要是时时处处顾着朵拉,朵奶奶朵姑姑中意得不得了,包红包,买衣服,变着花样做好吃的,连朵二叔拉着阿蓝喝酒,都被朵奶奶果断护住,“年轻人保养身子重要,喝那么多干什么!”

    朵拉在一旁鸡啄米似的点头,不防奶奶又加一句,“以后成了一家人,有得是机会喝!”

    朵拉偷眼看阿蓝,男孩子笑得淡定,耳根却有一点红。

    九月初的宁夏秋爽怡人,朵拉带着阿蓝每天早出晚归,西谒西夏王陵,南下青铜峡区,东至黄河渡口,北去阿拉善盟。银巴古道悠远曲折,两边的戈壁石滩延展接天,她和阿蓝各骑一匹蒙古马,漫步在贺兰山西麓的驿道上,千年的烽火台早已没有狼烟,只留下一片断壁残垣,被腾格里吹来的狂沙无情掩埋。

    就像其他任何运动一样,阿蓝的马术学得极快极好。朵拉干脆弃了自己的马坐到他身前,任他扬鞭飞驰古道,随他踏破斜阳晚霞。秋风猎猎,吹起辫梢拂过他鼻尖,他痒得打喷嚏,她就幸灾乐祸地笑,笑声中他拨开发丝,低头轻咬她洒满霞光的耳垂。

    她比他还怕痒,娇笑着在他怀里闪躲,可他箍得那么紧,怎么躲都躲不过。

    多希望这银巴古道没有尽头,他们可以一生一世地同骑而行,永不分离。

    坐了羊皮筏过黄河的第二天,朵拉和阿蓝去苏峪口登贺兰金顶。苏峪口有新老两个景区,大多数登山者择其一而上,两人自恃体力高出众人,选择从坡度较缓的下山栈道上山,登顶之后再从陡峭的上山栈道离开新景区,去往著名的贺兰索桥。寻常人吃力攀爬的栈道,他们健步如飞走得轻快,不想刚在观景台停下来,就被一对老夫妇叫住了。

    原来老爷子上山途中不慎崴了脚,苏峪口本就不是旅游胜地,游客寥寥无几,又是上山栈道,根本找不到人帮他们下山,栈道远离景区服务点,等救援队还不知道要多久,幸亏遇到朵拉和阿蓝,老婆婆便恳求两个年轻人扶老伴儿一程。

    阿蓝检查了一下老爷子的伤脚,转身把肩上背包交给朵拉,“崴得很厉害,最好别下地,我背您吧。”

    “那怎么好意思……”老婆婆很过意不去,这一处观景点到山脚至少三公里,平地背人尚且艰苦,何况这一路盘山崎岖?

    可她没有办法,就算救援队上来,许多路段用不了担架,最终都要人背。扭伤的脚踝越发红肿,再拖下去情况会更严重。

    “放心吧,我能行。”阿蓝在老爷子跟前屈身,“拉拉,帮老伯上